“”
“不不不,那个,教官刚刚给你说啥”我神色紧张,他深思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说道:
“你好好练吧,教官说明天让你在全班面前演练”''
‘轰’我脑子炸裂开来,看他云淡风轻我心情更加凝重。接下来的时间我再也没什么闲情逸致,拼命去练习,边陈极为耐心,他踢着正步领着我,迈的步子足够我跟上,来回几次喊着口号特别细心教我。
人一旦认真起来,最容易忘记的就是时间,远近景物都离我远去,周边情况都被虚化,而放学的号角也一时间忽略。
“放学了——”谁喊了声已经不得而知了。
嗯?这么快,满操场人仰马翻的场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练得差不多,下午再练练”
“下午?”往常不是光早上吗?我有些疑惑。
“为了让你明天没有意外,教练特批下午单独训练”边陈平心解释,这还是头次说这么多字,我竟有些窃喜。
“好”本来想说谢谢的,但又觉得矫情,他静默以视,我相顾无言,再次陷入尴尬境地。
同班几个男生叫走他我才喘了口气,反反复复总是到这个结局,真的很郁闷,有时真的很羡慕岑白,力挽狂澜跟所有人打成一片。
“戈壁,你在往哪看呢”岑白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没有收获,嘟囔着嘴甚是不解。
“草色眼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我故作忧思,岑白汗颜早就背过身来离我远去,我绷不住一笑急忙赶上她。
阳光灿烂,形成我们的影像,有种时过境迁的味道。在我们四个相识的时,就有了不成文的规定,中午一起吃饭,身为走独生的我们本应回家的,或许是默契吧,我们四个都没有那种想法于是就混迹在一起。至于,背后的理由都没有探究。但,最近何故只剩下我和岑白。
“这俩太不够意思,最近根本不见人影,捉迷藏呢?”岑白中午都在骂骂咧咧,抱怨混杂着蝉鸣轰在我的耳畔,导致我现在站在操场上还在神离,久久不能平静,疲劳、困倦席卷而至。
甚至边陈来的时候我盯了他半天没回神,结果被他嫌弃的在我脑门上弹了下,我才百无聊赖晃了晃胳膊进入状态,他站在我的边上审视,还好除了开始反应期不太熟练,之后我的动作越发连贯,我一时没忍住在他面前扬扬得意了一把。他并没有理会我的小人得志,而是坐到站台下,有种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悲凉感,使得我油然愧疚,还是谦虚的埋头苦战。
“下雨了”又是谁一声呐喊我才分清那滴凉意并不是汗水,操场上的人漫天奔跑,趁着这次机会彻底解放,我顺应这种气势跑到离我最近的地方躲雨,站台下已经排满了人,之前坐着的边陈刚好站起来空出了位置,我咬咬牙站了过去,旁边女生们的眼神,电闪雷鸣真有点吃不消。
谁又谁硬挤进去,缝隙很快被填补,身边接连卷起的咒骂声让我有些厌恶,我的右侧突然一个撞击导致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左倾斜,边陈右手一个轻易支撑我才没有出丑。
“这雨还挺突然,估计练不了了”这都什么和什么,我没来由的搭话尽显我的低级,我目视前方,心里谴责自己,咬着嘴唇生怕他不接话。
“嗯,太阳雨”我像是受到救赎,虽然之后无言但心里豁达开来,因为拥挤,我尽量站稳自己,但肥硕的衣袖还是免不了触碰。心里不知为什么怪怪的,有种初尝禁果的冲动。
雨声‘啪嗒’‘啪嗒’,来的迅猛,去的戛然。操场湿润一片,有坑洼的地方储着积水,总教决定各教官带领自己方队学习内务整理。
张教官先去男生宿舍,我们女生呆在宿舍,翘足以待。岑白和我两个走读生,没有固定宿舍,也就撒手不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