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有劲吗?一人端瓶饮料”檄小澍瞟着我们手中的瓶子,甚是鄙夷。
“你丫的,老子冒着增肥的危险陪你喝,你还这么多废话,看一会儿,你喝醉了谁抬你”岑白嘴不留情,但话里还是带着些许暖意,檄小澍像是没听到一口气喝了近乎半瓶的酒,嘴边带着丝丝笑意,真的够苦涩,是酒太难喝吧。
“她回宿舍了”静中的话音,最是穿透人心。他没有说出名字,也没有看我们,嗓子沙哑快要渗出血丝,我俩也一时忘了怎么回答。
“她原来不是这样的”他抿了口酒,开始自圆其说。
“其实,我很早就认识她了”难道不是初一时候?我暗自低语,他眼神迷离眺望着远方,追忆多少年前的事情,我俩相顾无言紧抱着手里的饮料,在静默中倾听着,等待少年的诉说。
“她以前并不是这样沉静”
“”
“幼儿园的时候,她是个孩子王,敢哭敢笑,敢说敢言,从来都无所顾忌,她总是变着花样吸引着同龄小孩,我们也愿意围着她转,我也是其中一个”他说着忍不住笑了一下,看着都觉得幸福。
“当时她骗我们月亮总跟着她走,我们都信了,竟跟着她满园子跑,结果院长赶来,她比谁都跑的快”
“还有次,她趁着老师不在,课上撺掇大家玩,结果被老师抓住,她一个人接受老师惩罚,当时流行体罚,她硬生生挨了老师20下都没吭声”
“哦,对了,你们知道牵牛花里有蜂蜜吗?那还是她告诉我们的,但花根里只有一点残留,一点都不过瘾,一个夏天幼儿园门口那棵树都被我们扒光了,嘿嘿”檄小澍笑的真傻,我和岑白竟也动容了跟着一起傻呵呵的。
“那时候,我爸妈忙没时间管我,差点美的自闭症”他说着又灌了口酒,帅气的脸上蹭出红晕,酒渍湿润了面颊,云里雾里走入时间的夹缝。
“空荡荡的家,说话都有回音”他笑得惨烈,可他可知道父母这样奋斗是为了谁,我没留神联想到我的父母,心乱如麻开了瓶酒喝了起来,我闷声咳了几下,难喝的眼泪都在打转。
“那时候我最喜欢呆在幼儿园,跟在木禅身后,但升小学后我再也没有遇到她,也很快不记得她了”所以说孩子的记忆有时比鱼还要短,悲伤也称不上悲伤,岑白在我前面坐着,出奇的安静。
“但我没想到,初一的时候却再次相遇,她样子没有多大变化,所以我一眼就认出她,小时候记忆汹涌而至,但大多都不太清晰,但她就像小时候的重影,我却记忆犹新,当时我应该是兴奋的,不对、不对,应该是—是—”他最后没有说出来,应该有太多情愫了,都开始语无伦次。
“我开始观察她,可怎么不对呢,印象中的她不应该这么寡淡,我很想问问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我有什么资格知道。旧友吗?估计她对我都没印象”他摇摇头,意识不太清楚。
“之后,我以学习的名义请求老师将我和她坐一起,我每次都找各种话题,她都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是笑笑从容应对,我以为她永远都会这样无伤大雅的姿态,没有人能够影响到她,可有一个人证明,不是这样的”他喝完最后一瓶,倚靠在台阶上,长长的呼了口气。
“他就是今天的那个男的,谭循”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被他说出来还是有些惊讶。
“她每天放学必经一个路口,那天,我站在那等了好久都没看到她,我就想着她或许还在教室,刚到三楼就听到有人说话,我躲在墙后面看到他俩儿,声控灯突然亮起,谭循已经走了,而我看到她站在原地静默,似乎哭了”他停顿了一下,拿走我身边的酒喝了起来。
“别喝了”岑白压低嗓音,嗔怪他但多得是无奈,满是温柔。
“你知道我听到什么吗?他说我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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