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叫唐浪,他叫张小虎。”
那铁塔也似的壮汉和尚看了看唐浪和张小虎两个人,似是不信。
唐浪只好继续解释说:“我们两个刚刚并不是在斗殴,只是比武切磋切磋。哦,大师要是不信,可以立即喊出无暇姑娘来,一问便知。”
白衫和尚冷峻的目光,横扫了唐浪和张小虎的脸颊,接着,方才对着茅草屋大喊:“老丈,无瑕,我来了。”
白无瑕听到外面的叫声,方才急忙出来迎接。
那铁塔壮汉见到白无瑕一身无虞,脸上方才露出了笑容,说:“最近,流民极多,你出去放羊的时候,可一定要加倍小心了。”
“阿爹,我有你传授给我的鞭法护身,不怕”
铁塔壮汉哈哈大笑。
这铁塔壮汉自然就是少林寺武僧首领昙宗大师。
唐浪见白无瑕喊铁塔壮汉“阿爹”,便猜到是少林武僧昙宗到了,于是,他当即恭敬地大声说:“唐浪拜见昙宗大师”又接连向张小虎使眼色。
张小虎也对着少林武僧昙宗施了一礼,说:“张小虎拜见昙宗大师”
昙宗一指唐浪和张小虎两个人,笑着对白无瑕说:“这两个人是你的朋友”
白无瑕忙说:“他叫唐浪,他叫张小虎,他们两个的家人也都遭到了王仁则率领的残暴的军队的迫害。因此,他们才到嵩山来避难的。”
“哦”
昙宗仔细地看了看唐浪和张小虎的脸面,半天,他仿佛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睁大了眼睛,说:“你们你们两个不是昨天在山门之外长跪不起的那两个人吗”
唐浪和张小虎闻言,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大师,的确是我们两个。我们两个想拜入少林寺的门墙,但是,少林寺并不搭理我们。于是,我便来找无暇姑娘了”
唐浪说着话,偷眼去瞧白无瑕,对着她连使眼色。
白无瑕自然知道唐浪眼神中暗藏的意思,她便将所知道的唐浪和张小虎的所有的事情都已一一地告诉了昙宗。
最后,她方才以央求的语气说:“阿爹,唐浪和小虎一心想拜入少林门下,学习少林绝技,你就好好地跟方丈大师说说,收了他们两个吧。”
昙宗听了白无瑕的话,并不言语,一边沉吟着,一边看着唐浪和张小虎两个人。
白无瑕则继续软语娇声地央求:“阿爹,你就跟方丈大师说说嘛你就跟方丈大师说说嘛”
架不住自己女儿的哀求攻势,昙宗只好敷衍着说:“好好好,我就向方丈大师求求情。不过,我不能保证方丈大师一定会收他们啊。”
白无瑕又继续使出各种撒娇手段,软磨硬泡,只是要昙宗将唐浪和张小虎列入少林门墙。
昙宗无可奈何,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板着脸说:“好了,好了,你这丫头,都十七岁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我答应你就是了。”
从南凹村去往少林寺的路上。
昙宗身体矫健,走起路来就像是一阵轻风一般。
唐浪和张小虎在后面快步疾走,几乎都要在灌木丛生的山间小路上小跑起来了,方才勉强跟得上昙宗的步伐。
唐浪一边走路,一边仍然没有忘记向昙宗和尚问一些问题。
“昙宗大师,一向听闻少林寺是禅宗祖庭,为禅宗初祖菩提达摩修行炼化之地。如今,乱世之际,寺中的和尚还修禅吗”
昙宗脚步不停,口中却不紧不慢地说:“少林寺方外之地,修禅是本分事,练武倒是闲暇之时用来强身健体的。如今,少林寺的方丈大师,法号无异元来,证悟渊深,佛学精湛,便是禅宗第四代祖师道信大师的亲传弟子。凡是少林寺的和尚,曰曰都要修禅了姓的。这还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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