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眼看她,她也急促地喘着粗气,但很快就有些懊恼地问我:“为什么不让我刮花她脸?”
见似乎很不理解我的行为 , 我也只能照实回答:“你那么做是在犯罪,至少够得上轻伤害,会受法律制裁。”
一听这话 , 她也向我投来了那种看怪物的眼神 , 好在我早习惯了这种眼神 , 而且因为身上是的伤痛也没法继续对她进行普法教育了。
很快,我们在一处都是老旧的街道下了车,这里又脏又乱,但住户商家不少 , 还挺热闹。
她拉着我走进街上一家治跌打损伤的小诊所,伤痕累累且腰更疼得要死的我,也确实需要治疗处理下。
开诊所的是个秃顶的中年胖男人 , 进去时正喝着酒欣赏电视里的内衣模特走秀。
“老东西,来病人了!”让我坐下后小个女生不客气地喊,秃顶胖男人才慢吞吞起身过来。
小小的诊所破旧不堪,空气里飘散着莫名地怪味,再加上男人那一身脏兮兮地白大褂 , 让我不免心里犯嘀咕。
而男人斜眼上下打量我一番 , 就看向小个女生像要询问什么。
我以为他是要打听病情之类的,没成想他露出一口黄牙笑着问:“你男朋友啊?”
“关你屁事儿,快帮忙看看!”小个女生白了他一眼。
“不是就好。”秃顶胖男人说着就把我扶到按摩床上。
什么叫不是就好,我这么拿不出手吗?听到这话我居然还挺不舒服。
可没等我想好要不要开口 , 腰背处就被一双手用力按了一下,骨节发出的声音都一清二楚,我疼得哼了一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下来。
“疼也忍着点儿吧!”男人事不关己地说,手一下比一下有力,疼得我实在受不了,身体不自觉地想躲避。
见我这样,他暂时停来让小个女生取过一个瓶子,然后拿到我嘴边说:“给,麻药!”
狗屁麻药 , 刚拿过来我就闻出了是酒,而且味道浓的呛人 , 可由不得我拒绝 , 他就往我嘴里硬灌了两口。
我被呛得直咳嗽 , 感觉恶心的同时整个人也头晕目眩 , 他才又继续按起我的腰背。
这所谓的麻药并没有怎么缓解疼痛,只是麻痹了我的身体和精神,让我无力再扑腾 , 使他可以随意地对我为所欲为。
原来这世上还有对病人没帮助,只是方便医生的麻药 , 当然,如果他算得上是医生的话。
好一会儿,秃顶胖男人总算折腾完了 , 在我腰背出敷上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膏 , 信心十足地保证明早我便可以下地后 , 就接着去自斟自饮地看电视了。
我又疼又晕着 , 忽然觉得手臂正被触碰,原来是那女生在清理和包扎我手臂上被她划伤的伤口,看样子似乎还有些过意不去。
看着她格外小心地帮我处理伤口 , 我似乎不再那么疼了,不知道是不是“麻药”起了作用。
“你为什么两次都走了又回来?”趴在床上的我头很晕,但还是忍不住问。
她刚洗完手正坐在床边摆弄指甲 , 听这话回头调皮一笑:“哪有两次 , 第一次回来我就没走!喂 , 你猛起来还挺狠的,我头一次见狮子狗被吓成那样。”
说这话时她好像没一点后怕,更没觉得招惹那些人甚至差点酿成大祸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她也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在打听问过我名字和所在专业后说:“看你人不错 , 打架又挺猛,不如跟我混吧,以后我罩你 , 跟着楠姐走,吃喝全都有!”
这位楠姐被人家堵得几天不敢上学,现在却要罩着我,我心里想笑,觉得她是在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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