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众少年郎卫,就在赵楚阳家里喝得嗨了。
趁众人正在兴头上,赵楚阳趁机拿出自己珍藏已久的韭菜机——扑克。
这玩意,自从他来咸阳之后,就几乎没有用武之地。
听说那群文官们,还会偷偷的玩几把,但赵楚阳出于谨慎,从来没有向外人展示过这个神物。
“咦,我认得此物,好像叫什么克?”一人看到赵楚阳那堆竹牌,眼睛一亮。
“笨!是扑克!”
身旁一少年毫不客气地给了同袍一个盖帽,“听说这东西最近在文官那边很流行,但不知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发明的,坑害无数大人,有家不能回。”
赵楚阳黑着脸走过来,啪叽一下砸他腿上,疼得那人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看赵楚阳的样子,傻子都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了,那人吃痛也不敢叫出来,讪讪一笑。
几个少年寻声纷纷围了过来,看到一堆竹牌,眼睛一亮,纷纷兴奋地要求加入战圈。
不过,仅仅半个时辰后,一众少年的脸就绿得不成人样了。
好不容易有次能割韭菜的机会,赵老板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不过,由于众郎卫基本都是中产以上之家出身,脸绿归脸绿,绿完接着更绿。
“嘶!恐怖如斯不过,很刺激啊!”一名少年绿着脸和赵楚阳对a。
他们在玩一种叫勾金花的游戏,其他人早禁不住压力,早早弃牌了。
只有这位兄弟,还在和赵楚阳死磕。
“同花。”赵楚阳微微一笑,掀开了自己的底牌。
那名少年见此,脸色一僵,随后在众人的起哄下,不情不愿地亮出了底牌。
赵楚阳微抬头一瞥,顿时笑出了猪声。
两个二一个七,就这牌,是什么信念支撑他死磕这么久的?
赵楚阳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客气地将他下的筹码拨到自己这边,喜滋滋地数着。
那人脸涨得通红,分明很是不服,但他一掏胸口,才愕然发现,胸前一片空空如也。
“我,我,今日出门有些急,钱没有带够,下次,下次我再与你决一死战!”他结结巴巴地说。
“拉到吧!”
众人哄笑,“还死战?就你这能耐,和柱下史一比,只有战死的份!”
那人闻言,如同恼怒的猫,挥动着老拳,朝众人厮打过去。
众人哈哈一笑,果断接招,扭打成一片。
一众少年,闹腾到夜半,才七七八八瘫倒在院子里昏昏睡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刻,才醒过来。
亏得是今日休沐,不然,以‘失期当斩’的秦律的严苛,估计包括赵楚阳在内有一个算一个都得发配到陇西去。
待他们醒来后,赵楚阳很是客气地将他们送出了自家院子。
“快走!别想在我家蹭中饭,滚!”
嘭!一声重重地关门声。
众少年还是一副茫然没睡醒的模样。
直到被这声清脆的关门声惊了一下,他们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他们是被那孙贼赶出来了吗?一众少年面面相觑。
这还了得,一众少年都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哪里吃过这个亏。
回过神来,纷纷在赵楚阳门口破口大骂,足足骂了半个时辰才不情不愿地散去。
赵楚阳一概充耳不闻,只当是一群公鸭乱嚷了,喜滋滋地掂了掂昨夜的收获。
不错,这可以说是他割过的质量最高的一届韭菜。
居然足足赚了有三千钱。
果然是汁多叶嫩。
此后好几天,那群少年郎卫好几次结队来石室找赵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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