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烦心事不少,主要是来自朝堂之上,也有小部分是自身原因。
自他捏爆李斯送过来那块玉三息之后,他就后悔了。
“我他妈傻啊!碎那块玉干嘛!”赵楚阳顿首跣足,心痛到无法呼吸。
明明就可以礼照收,人照怼。偏偏要装什么逼?!
还没人看到!
估计这是他有史以来装过最贵的逼了!
价值大概十万半两钱。
为了这件事,赵楚阳整整难受了两天。
不过,从李信那边传来的好消息,冲淡了几分赵楚阳的幽怨。
“什么?他同意了?”
赵楚阳惊愕不已,没想到蒙毅居然答应赴会了!这是抽的哪门子的风?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赵楚阳赶忙望向西边的天空。
李信坐在他对面,一脸黑线,“你,可否认真一点?”
“嘿嘿。”
赵楚阳嘿嘿一笑,拱手道:“多谢李将军从中斡旋,在下感激不尽。”
李信摆了摆手,“不客气,我们之间不必如此生分。”
说罢,他弹了弹衣摆,起身朝门外走去,“对了,我与蒙毅,约定的时间是三日之后,你还需早作准备。”
“那是自然。”
赵楚阳点头称是,也起身将其送到门口。
“请留步。”
李信拱手一礼,登上自家马车,临进车轿时,还别过头来叮嘱了一声,“切记,是三日后!”
“在下省得。”
赵楚阳长揖一礼,礼送其离开,“将军慢走!”
“驾!”
李信的马车缓缓离去。
待他离开后,赵楚阳才悠悠起身朝回走。
三日之后。
时近辰时,赵楚阳府邸大堂之上,早已经有几位老臣入座。
他们皆是先王时期的老臣,虽然大多位不当涂,但辈分足够,可算德高望重。
几名老臣,趁着主客未至,频频向李信举杯示意,谈笑风生,表示亲善。
但向赵楚阳举杯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对此,赵楚阳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只好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酒,自饮自酌。
没办法啊,人都是李信请来帮自己撑场子的,自己总不可能在这上面斤斤计较吧?
不过,十数人在堂上干坐了一个多时辰。
酒水灌了一杯又一杯,都快喝撑了!
“嗝!”
一名老大人嘴里冒出一声酒嗝,那气味直冲人鼻。
水酒虽多,但不管饱呀!
只见一桌子饭菜,凉了撤下去热,热了不一会又凉。
一众大眼瞪小眼,然而,今夜的主客还是没来。
李信目不转睛地盯着大门之处,只是不断敲击桌板的手,显示了他的内心绝对不轻松。
“蒙毅啊,蒙毅,你究竟想干什么!”李信心中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众目睽睽下,他也不好明说。
赵楚阳也是无奈,与李信相视一眼,俱看到彼此眼中的忧色。
搞不好这孙子,要放老子的鸽子!
“要不,先让几位老大人吃点东西?”赵楚阳同情地看着那几个都眼冒清光的老臣,挨着李信,建议道。
李信回头一看,也是无奈,小声回道:“这,于礼不符啊再等等,再等等吧!”
“哎”
赵楚阳缩了回去,眉头一皱,索性闭目养神了。
终于,在一众人快等不下去的时候。
赵府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马嘶声。
李信闻声,长长出了口气。
一众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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