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面对小文的辞职,不断反思自己管理上的疏忽,但其实商业社会,谨慎一点也对。
同事们有所议论,幸好小文只是入职不久,传来传去都是年轻人静不下的性格。
启明意兴阑珊,想起芳华家徒四壁,不如陪之布置新房,相约其至湾仔。
有着悠久历史由印度人打理的地毯店正是启明此次之行的首选,他想起那一个家。
“启明,我喜欢巴基斯坦这一块地毯,喜欢它半古董的外形。”说话的刘倍倍在画面里浮现。
启明随即向老板问道:“请问这块1997年的地毯有什么特别之处呢,价钱上是否有商量的空间?”
只见印度老板熟悉的待客之道,先把卷起来的地毯放平,他托着地毯的时候尽量不让其受损。
“大概多久洗一次,这些地毯。”刘倍倍有点心急。
“我想,五年吧,我们这些地毯受得起考验的。”
“手工地毯应定期进行吸尘,防灰尘落入地毯的绒毛中,但要避免吸着流苏或边穗,以防损坏。”
刘倍倍望着陈启明,那眼神好像已经分配了相关的任务,他们随后压价百分之三十,有所收获。
“不知道它能用多久。你那么爱喝红酒,倒在下面怎么办。”刘倍倍抱怨道。
陈启明当时驾着车,说道:“那就当是画蛇添足囖。十年后我们再换另一幅吧。”
十年后的启明依旧来到这家店,但这件事依然在他脑海里漂流着,他想找个借口买给自己。
“启明,我喜欢这一块地毯呀,你看!”芳华找了半天,兴奋地叫着。
十年前的印度老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儿子,开卷的动作也没有那么流畅,笨拙连篇。
没有变的是,他爱上的女人的品味都是相同的,又是十年前的那一块地毯。
对话好像不断地重复着,空间里只有他觉得厌烦,他故意没有表现出来,发问由他开始。
保养方面的问题以及年份,材料等等,他比店家儿子更加熟悉,对方也觉得鲜有诚意的客人出现。
价格方面他没有强求,反而乐得其所,这是顺其自然的心态罢了。
他们随后驾车前往芳华的家,将地毯整理好之后,空间的大小有所提升,格调亦偏向复古。
芳华沏茶的技术了得,三两下的手势,把普洱的香味芬芳了满屋,启明盘腿而坐,与之品茶。
“普洱是家里最喜欢的茶类,小时候不会喝,总觉得黑黑的,难看,也就没有向往了。”她说道。
“我喜欢异类,喜欢别人不喜欢的,我很小就爱喝普洱,那种浓厚的茶香。”启明闻茶而道之。
“那天你匆匆离去,最近又眉头深锁,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芳华终于忍不住开口。
“这些男人的事,本来不想与你分享,可是你刚好言中,我好像打开了天窗。”启明把话说开了。
“我发现一个客户把他的线眼放到了我的团队里,这是商业上鲜有的做法,我好像得不到信任。”
“昨天我还差点遇到意外。”
“什么,什么意外,他要对妳做什么!”芳华差点把茶喷出来,立刻用手捂住樱桃小嘴。
“差点树在我面前倒了,躲过一劫。”
“我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启示,好像寓意有人想把我连根拔起。”
“我对自己的未来以及过去有了一个重新的认知与判断。”
芳华听不进去,可作为他身边的女人,或许陪伴和聆听是最该做的事情,启明的话继续着。
“正当我想下手处理这个线人之时,他比我早一步离开,以辞职的方式,这让我困惑。”
“好像总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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