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心间一股暖流划过,在年轻的身体里起伏激荡。
好感动,敢情是哥表错了情,软妹子是关心他饿瘦了,他还以为别人有毛病,他的良心深受谴责,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晚上必须使出杀手锏,姿势不带丝毫重样,折腾一出难忘今宵,一定得这样报答她了。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有,这变化又如何?
“妡儿别光给我夹菜,你自己也要多吃些,发育期间可饿不得。”袁术不怀好意的调侃。
“什么意思?”冯妡起初不明白,窥见他那火辣的眼神,汇聚在她的胸脯上,虽然慢了那么一丢丢,脑子到底还是转了过来。
她轻啐一口,娇嗔道:“没正经!”
袁术邪魅一笑,大口对付碗里的美食,活脱脱饿死鬼的模样,软妹子则是细嚼慢咽,举止流露出优雅的气息,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晚宴在你侬我侬,不时传出欢声笑语中结束,侍女们卷起袖子收拾餐桌。
袁术一本正经道:“成由勤俭败由奢,往后每餐三菜一汤,搭配一荤两素,妡儿以为如何?”
“相公这话说得在理,饶是我俩敞开肚皮,也吃不得这么多菜,与其白白浪费,不如缩减到三菜一汤,妡儿只怕你一时吃不惯。”
冯妡家里薄有资产,但算不上大富大贵,袁术铺张浪费的行径,他也曾多次提议改正,只是遭到否决而已,如今他自己旧事重提,她自是不会劝阻。
“苍天待我甚厚,有妡儿陪我吃饭,已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我还有什么奢求呢?”袁术深情款款的样子,真他妈欠扁。
“油腔滑调。”冯妡妩媚白了他一眼。
袁术吩咐其中一位侍女:“提醒府中管事,往后三餐不宜铺张,一荤两素一汤即可。”
袭香眼神很是惊异,袁术素来崇尚奢华,怎么突地追求节俭了,不过将军决定的事情,她一介婢女无权过问,只得将疑问烂在肚子里。
反正,菜系多寡与她并无干系,她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为这英明决定雀跃不已,袁管事那老色鬼,以后油水可不好捞了。
不好捞了最好,那老色鬼活该,一双招子老是色眯眯的乱瞄,她恨不得伸出爪子戳瞎他的色眼,或者抬脚踢断他那祸害人的子孙根,不过她压根儿不敢放肆,也就梦里留个美好念想。
那老色鬼面目可憎,仗着自己是袁氏族人的身份,经常强行非礼府中姐妹,受害者无不痛苦万分,上次她还撞见他将凝秀抵在墙角,柔弱的凝秀挣扎未果,被他伸进衣裙里一通乱摸,那猥琐笑容别提多恶心了,想起来她就觉得恶心。
听说夏荷就是被他毁了清白,身穿红装投井自尽的,希望菩萨能够保佑她,让她可以如愿化作厉鬼,回来向始作俑者勾魂索命。
对了,我去通知那老色鬼,一定得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千万不能靠近他,我只能远远的传话,话传到了我马上就跑,嗯,就这样决定。
袭香欢愉的转身离去,活泼的蹦蹦跳跳,袁术狐疑望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我只是让她传句话,她高兴个什么劲儿,这丫头别是个神经病吧?”
袭香并未走远,自是听得一清二楚,她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细碎的步子歪歪斜斜,向前冲了好一段距离,才勉强地稳住身形。她忐忑的回眸一眼,发现袁术怔怔看着她,她的脸蛋登时烧得通红,心子砰砰如麋鹿乱撞,干巴巴的原地杵了会儿,又慌里慌张跑没影。
“胡说什么呢,”冯妡哭笑不得,剜了袁术一眼:“这丫头叫袭香,是我的手帕交,特意从娘家跟来照顾我的,她的性子是野了些,但办起事来有板有眼,才不是你说的神经病。”
“那个”袁术讪笑:“我开玩笑的,不要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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