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买菜的人吃过之后,连连称赞:“好吃,没有一点腥味。”赵文武昨夜已吃过,自然知晓其味,也许是客气话,但是听在耳朵里,心里仿佛吃了蜜糖一般。
这时赵文武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 梳着丫鬟辫子,左手捧着一个碗,右手握着一双筷子,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他手中的碟子。
赵文武哑然失笑,这小女孩定是以为众人交口称赞的美味,一定是天上的龙肉。
赵文武把碟子剩下的一条泥鳅和虾子,拨进小女孩的碗里,她看着碗里的鱼虾,半天才怯生生道:“谢谢哥哥。”
杨淑娥道:“慢慢吃 , 小心有刺卡着喉咙。”
儿子不听劝告也就罢了,而现在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子吃鱼 , 若是卡着了怎么办。
不过转念一想 , 儿子也不容易 , 早一段时间因为钱的事情 , 好好地一个女孩就不肯嫁了。
现在儿子把鱼炒了让大家品尝,无非是想卖出去。
幸好,这小女孩用筷子戳呀戳的 , 扒拉着鱼挑成小块,不一会鱼虾剩下一堆骨架 , 碗里的饭倒是没有动多少。
是个喜欢吃菜不喜欢吃饭的,像儿子赵文武小时候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小女孩不见了了踪影 , 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没有碗筷 , 想必是回家放去了。
她蹲在鱼盆旁 , 好奇地看着里面的跳虾。
虾子首尾相拍 , 跳了起来,带起了一串水花,溅了她一脸水珠。
她吃了一惊 , 站了起来,小手手背擦拭脸上的水珠,忽然咯咯笑起来。
等到傍晚收摊之时 , 赵文武一条鱼都没有卖出 , 非但如此 , 后来又炒了几盘鱼虾让问客尝一尝。
接下来的日子,赵文武只是琢磨着玉佩,在自家的水井中却没有怎么引上大鱼,也没有黄金鳖。
弄出来的鱼大部分是小鱼小虾 , 泥鳅虾子留下 , 补充每日消耗。
其他的鱼除了自家食用之外 , 全都放回井中。
守着一口水井,每日可以诱捕到几十斤的鱼虾,可是高价卖不出去 , 低价叫卖心又有不甘。
赵文武的爷爷是大地主,一个大队的土地基本上是他的,却也不是作奸犯科十恶不赦之辈。
土改之时,有个好心人点拨年幼的赵云轻快逃,不然恐怕有灭顶之灾。
赵云轻听从劝告,逢山过山,遇水过桥 , 远离了故土,在他乡隐姓埋名,躲过了一场大劫。
改革开放后,平冤昭雪既往不咎,赵云轻才回到家乡,已经物是人非,老房子早已被分给几家。
后来队里了分了几分薄田,几分旱地,赵云轻偷偷地挖出祖父埋在山林的一罐藏宝 , 把其中几锭银元宝变卖,在他四十岁娶了赵文武娘 , 在故土成了家。
这枚玉佩便是藏宝的一部分 , 赵云轻也不知道其根源 , 更不知道其惊天之力。
知情人一个也无 , 一切秘密湮灭在风吹雨打中,这需要赵文武独自一人去摸索发现。
说起捕鱼,小村没有大江大河 , 亦没有浩茫的大海,仅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 , 以及纵横交错数不胜数的水沟。
捕鱼需要的工具,那也是简陋至极。
一为药物,小时候多为土办法 , 石灰 , 茶油饼 , 河柳叶。石灰极为常见 , 自不必多言。
人家建房才用到,赵文武们偷偷去取一些,藏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 其实没有三两天便被赵文武们用了,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人家挖地基建房。
茶油饼,因村子里有种有茶油树 , 秋冬摘下茶果晒干 , 烘烤烧熟碾碎 , 制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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