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鱼可是情有独钟,把小鱼仔掐肚去肠 , 酸水里煮熟,锯末火熏干,用青辣椒炒一炒,那味道—想一想就流口水。
小鹤满嘴是西瓜,含糊道:“打鱼的人还缺鱼吃!我现在看着鱼,连筷子都不粘一下。”
“那倒也是,像你这样成天打鱼,卖不了的,换着花样天天吃 , 也有吃腻的时候。那今天你这条草鱼怎么办?”
小鹤苦着脸道:“还不是自己吃,一下哪里能够找到买主。抓着是挺高兴的 , 回去之后只能发愁 , 像一个烫手的山芋 , 扔也不是 , 不扔也不是。”
坐在绿荫下休息了十来分钟,赵文武对电机捕鱼有几分好奇,道:“走 , 我看你打鱼去。”
“嗯,好。”
小鹤精瘦的身子背着电鱼机 , 手持两根足有两米的竹竿,在水草丛生、荒芜的水田里,一点一点地 , 仿佛在测量土地似得。
跟着看了一段时间 , 发现这电鱼也并非简单的活 , 尤其是草丛中的泥鳅 , 电压过小,泥鳅受惊一头扎进泥里,它来个就是打死也不出;电压太大 , 泥鳅一下子晕了,没有动静难以发现。
电着了,捞又是一个难题 , 杂草容易把网兜挂住 , 只能够躬身去摸。
电鱼也很刺激 , 像鲫鱼鲤鱼一类,被电着了鱼肚翻转,白白的晃人眼睛,诱人至极。
若是在浑浊的水里 , 一竿子捅下去 , 滴滴声响起 , 水里的鱼被电的噼里啪啦乱跳,只能够凭借声响判断鱼的大小。
看了十几分钟,赵文武兴趣盎然 , 有些跃跃欲试,道:“我去翻泥鳅去了,你慢慢打。”
小鹤正专心打鱼,随口应道:“行,你去吧。”
赵文武装着一路寻觅的样子,远远地躲开小鹤。
来到茫茫一片的沼泽地,选了一块杂草低矮 , 水质较清的地方,掏出玉佩,借着阳光一照。
绿光跃入淤泥之上,笼罩几丈方圆。水草蓬松遮挡住视线,看不清较远处的情形。
并没有等多久,嚯嚯之声不绝如缕,浅浅的水一阵轻响,近处只见一条条泥鳅破土而出,尾巴甩动从四面八方 , 向着玉佩蜿蜒游来。
呵,这绿光好似分身千万 , 每条泥鳅门前都敲了了敲门 , 而应者云集。
泥鳅有大有小 , 小者尾指一般 , 大者拇指一般,俱都是肥嘟嘟的,没有一条瘦骨嶙峋的 , 真是一处肥沃之地。
犹若赶集一般,泥鳅越聚越多 , 团在玉佩周围。
目睹眼前景象,赵文武喜不自胜。有了这块玉佩,无论大鱼小鱼 , 皆是予取予夺。
贫穷于他有如寒冬 , 与春天渐行渐远。
把泥鳅一条一条抓进鱼篓 , 可惜它们滑不留手 , 并不容易。
兴致起来了,直接双手捧着,一把就是四五条 , 这下简单的多了,正开心的不得了。
忽然一怔。
此处沼泽,一年四季从未干涸过 , 中央淤泥几丈深 , 对人来说是死亡之地 , 无论是药鱼的还是电鱼的,只能在外围隔靴捎痒,沾一杯羹就走,对中间地带只能望洋兴叹。
如今有了这一块玉佩 , 此处有如自家后花园一般。
如把大鱼小鱼一股脑收了 , 做下这一网打尽 , 杀鸡取卵的事,岂不是自毁长城吗?
宁杀错不放过,那是政客们干的的事。
赵文武把鱼篓里的泥鳅悉数倒出,挑挑拣拣 , 选了一些膀大腰圆积年老泥鳅留下,那些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小泥鳅,重新放虎归山,“以留后患”。
此处完毕,又换一个地方。
此时,赵文武这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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