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
可是在这关键的时刻我不知怎的竟然痿了。
也对 , 喝了那么多酒站的起来才算怪事 , 毕竟连我都有这样站不稳了 , 气馁的我转身拿着浴巾走了出去。
“哥哥,你怎么了?”
女孩跟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
“没事。”
见我站都站不稳了,有些经验的女孩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她说:“要不我帮你?”
虽然是询问 , 但是她的手已经向目标摸了去。而我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算了。”
走回卧室便要睡觉,女孩连忙跑了过来躺在了我的一旁 , 而后从背后搂住了我。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不管女孩怎么询问我都闷不做声 , 对此女孩到了句晚安便睡了过去。
一夜 , 又是难熬的一夜,我几次翻出手机想给张丹丹打个电话,可是却没有勇气按下‘呼出’。
是的,我怕!
我怕电话通了,而电话那边却响起淫男乱女的叫喊声。就这样 , 翻来覆去直至疲倦的无以复加才睡了过去。
次日已是中午,醒来后发现女孩已经走了什么也没有留下,甚至于与她同床共枕了一夜连名字都不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从这里出来,我犹如一只流浪狗般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 , 直到走到一家婚纱摄影的店面前我才听了下来。
玻璃橱窗是一件极致漂亮的婚纱,这件看着都造价不菲的婚纱是张丹丹的最爱,是我曾承诺结婚当天必然会让她床上的愿望。
可是……
“小哥,你来了,你女友呢?”
店里的店员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 之所以她对我这么熟悉,只因为我曾和张丹丹经常光顾 , 而我们的光顾就是这样站在橱窗前静静地展望未来。
不过 , 之前的美好在我那天打开家门时便已烟消云散。
我并没有告诉店员张丹丹为什么没来,但是从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出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是因为我不经意间表露了什么吗?也许是吧,因为我的模样实在太过颓废。
别了店员,没走两步我的电话就响了,听铃声我就知道是张丹丹,因为我为她特意设置了崔子格的那段家喻户晓的‘老婆最大老公第二’的铃声。
“……”
“喂,张苛,你怎么不吭声?”
哼!都直呼张苛了,这是一个多么讽刺的称呼。
“……”
“你不吭声没关系,既然事情都发生了那我们只能将他解决 , 这样吧,抽空你来趟民政局我们把证换了。”
红本换绿本 , 是的 , 虽然我和张丹丹已男女朋友互称 , 但是我们已经结婚了 , 不过这场婚礼就只是两个拿着结婚证的小青年,买个蛋糕许个厮守终生的愿望而已。
“离婚?你痴心妄想!”
我恨!
张丹丹难不成把我当傻子了吗?要领证的是她,要离婚的还是她 , 怎么什么事都要依着她?还有,难道不是我发现她出轨她就一直虚与委蛇下去吗?让我的绿帽子越坐越结实吗?!
“张苛,你别那么幼稚行吗?即使你不愿意我也可以通过关系强制离婚 , 我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给你留着面子而已。”
“面子?我去你麻痹!”
“关系?我一个外地人有什么关系,靠那个男人吗?你个贱货!”
我怒了,我真的控制不住了,我根本没有顾及自己的脸面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冲着手机骂上了。
行人的驻足观看也没有引起我的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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