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喉管上!
血像泄了闸般喷了出来,小猴儿抹了一把湿乎乎的脸,手间尽是粘腻,她猛地回头去看那杀了人的小道姑,却见她吓的蹲在地上,全身哆嗦,却又把拳头塞进嘴里,不敢作声。
小猴儿拿着刀,一脸残血的朝她走过去,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模样极是阴鸷,她看着那小道姑撑着墙哆哆嗦嗦站起来,眨着俩黑葡萄眼睛,颤颤巍巍的跟她道:“谢……谢……女侠出手相救,我不能跟她回去。”
谁他妈有闲工夫救你!倒霉催的!
心下才一咒完,小猴儿倏的灵光一闪,接着俩眼儿一瞪,几乎是不敢置信的道:“操!你——”
话没说完,却见谷子一瘸一拐的跑过来,急道:“小爷儿,不好了!那边来了好多官差!”
妈的,给你害死了!小猴儿恨不得一刀扎死她,可她眼下没那么多闲功夫干这些,却听那当啷当啷的佩刀声越来越近,小猴儿二话不说抓着谷子就要跑,却在这时,一双粗砺的小手儿抓住了她。
那小道姑说:“走,跟我来!”
……
亏得小猴儿和谷子跟那小道姑跑了,否则,在那四面涌来的几十个兵的严搜下,人生地不熟的她俩怎么也躲不过去。
然,才从虎山逃,又遇狼穴。
当小猴儿跑的几乎岔气儿的当下,那小道姑拉她们进了一个院子。
这是一个寻常院子,西北特有的黄土夯的窑房,从外头瞧着,跟这里所有的房子没有丁点儿异样,房头该挂啥挂啥,有驴,有羊,可小猴儿才一进了院子,就嗅到了异样的气氛。
她闻到了一股子淡的不能再淡的香火味儿,彼时,她更加敲定心中所想,脑筋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遭遇而咕噜咕噜转着。
而就在这时,却听官兵追来的脚步,那小道姑抓着她的手一紧,似迟疑了半晌,又低声正色道:“跟我来!”
跟在最后的谷子想是也猜出十之*,她跟小猴儿摇头,然小猴儿只顿了顿,便一把扯着她,跟那小道姑进了屋子。
却见黑漆漆间,小道姑一把掀开炕上的草垫子,那垫子底下却不是土炕,而是一整块木板子!
小道姑掀开板子,回头小声跟她们说:“快!跟我来!”
谷子又拽了拽小猴儿,然她的劲儿哪里跟小猴儿的蛮劲比的了?三拽两拽的就被小猴儿给扯上了‘炕’。
那板子底下,果然是地道,更贴切的说,是个窑洞。
虽是黑漆漆的没一点儿光,然在那小道姑似是无比熟悉的引领下,三人先后顺着一个绳梯下去,最后下来的小道姑又鼓动鼓动的摆弄半天。
小猴儿知道,她是在善后,待她们下去,那上头,仍是一个‘火炕’。
这地道并没不算太长,乌漆抹黑,嘛也瞧不见,只能闻到满满的黄土味儿,几个人悄无声息的爬了一会儿,终于到了底儿。
然与小猴儿所想的相同,却又不同。
相同的是:果然香味越发浓重,外头的味儿是这里散出去的。
不同的是:非但没人,而且居然没丁点儿亮,以至于完全无法判断,这儿倒地有多大地方。
却听这时那小道姑长吁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亏得没被发现。”
她这一说话,但听那空旷的回声,小猴儿便知,介地方不会小的,最少能藏个百八十人,那是绝没问题!
黑漆漆中,她们仍在小道姑的引领下前行,却听谷子这时问道:“道姑,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她言语间有些哆嗦,可小猴儿知道,以这丫的脑子,她害怕归害怕,可这句绝对是此地无银的问句。
然那小道姑却似是为难,支支吾吾了好半晌才说:“别害怕,你们救了我一命,我不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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