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从港城机场,先去了上海,在转机途中。我又给港岛的大壮打电话。了解了一下。夏姐父亲的个人信息。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夏姐的父亲叫夏清树,当年跟他一起离开港岛。远赴海外的,还有五个中国人。
踏上飞往非洲的航班。我的内心是忐忑的;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迎接我们的是什么,又能否找到夏姐。以及她的家人。
机舱里人不多,想想也是,有谁闲着没事。跑到那种战乱的国家去旅游呢?
小金和两个兄弟。在我身边坐下后,我说:“兄弟们,跟着我一起。去那种战乱的国家,后悔吗?飞机还没起飞。如果害怕,现在可以下去。”
几个兄弟竟然哈哈一乐。小金说:“哥,你别忘了。咱们金义门的兄弟,以前是干什么的!不能说刀尖舔血。那在港城地下,也是风里雨里闯出来的。你放心。到了那里,兄弟们就是死,也一定保你平安。”
“是啊哥,自从你弄了港口,我们不但工作稳定了,收入也翻了一倍;更重要的,你保了五爷!前两天五爷就交代了,到了南苏丹,若真要有子弹飞过来,绝对不能打到你身上!”
我一笑,重重地拍了拍兄弟们的肩膀说:“谁都不会有事,我怎么把你们带过去,就怎么再带回来。”
不一会儿,飞机升空了,远离灯火通明的华夏大地,天空被笼罩进了一片黑暗里。
距离夏姐离开,已经过去了一周,我联系不上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身处什么样的地方。我真的有些痛恨这个自私的女人,她根本就没考虑过,我有多担心她,担心到近乎生不如死!
去往南苏丹朱巴的航班,是一段漫长的旅行,尤其在黑夜,就仿佛置身于一个时空隧道,从一个世界,去往另一个世界一样。
所有的一切,都是充满未知、恐慌,还带有一丝希冀和渴望。
飞机是在第二天中午抵达的,我们出机场的时候,整个人都懵逼了!
小金满脸疑惑地看着我问:“哥,你确定咱来的地方,是南苏丹的首都,而不是乡下?”
我也特别震惊地打量着四周,这里太穷、太破了,放眼望去,连国内一个小县城都不如,就跟个城乡结合部似的……
指了指对面的广告牌,我说:“是这里,上面写得很清楚:Juba.”
小金挠了挠头,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说:“这里也没想象的那么乱嘛,不挺好的吗?”
“希望吧!”我叹了口气,自然希望这里是和平的、安全的沃土,而不像平时新闻报道的那样,战火纷飞、民不聊生。
走到机场对面的大街,我和当地人用英语交谈了几句,才知道他们这里,没有像样的出租车,只有“三蹦子”。
四个人挤上车,我先让司机,带我们去了有银联取款机的地方,在那里取了些外币;接着又让他带我们,去了中国的大使馆。
到地方的时候,我先给小姨打了个电话,报了一声平安;不一会儿,使馆里出来了两个人,一个带眼睛的中年男人,很热情地问我们说:“哪位是海欧先生?”
我赶紧迎上去,跟他简单客气了几句;这是小姨托关系联系的人,姓李,为人比较热情,还把我们请了进去。
只是时间紧迫,我几乎没和他聊太多,就直接掏出,夏姐拍广告时,录的那段视频说:“这个女人,前些日子是不是来过这里?”
李先生仔细看了一下说:“嗯,来过,而且挺着急的!她在打听港夏原油公司的地址。”
听到这话,我激动地差点站起来!我说:“那她现在在哪儿?”
李先生面色凝重地说:“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去了产油区重镇——本提乌;因为她要打听的那家公司,应该就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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