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乾若婷的身上,眼见“母亲”手指受了伤,它顿时伸出小嘴吸去。
说也奇怪,孩童的嘴方一凑到乾若婷的手指上,只见伤口竟然飞速愈合起来,瞬息间就已恢复如初,连一丝伤疤都没有留下。
“小姐,我们来了!”
正在这时,只听远空传来一声大喝,声到人也到了,正是去而复返的中年人。
在其身边跟着一名消瘦老者,应该就是那位大长老。
“婷儿,你没事吧?”老者一脸关心的道。
“大长老,我并无大碍。”似是怕老者不信,她特意举起了双手。
“小子,既然小姐没事了,那咱们该算算方才的账了,对了,你还没有说想怎么死呢,是掐死还是勒死……”很显然,中年人絮絮叨叨的毛病又犯了。
“父亲母亲,这个大胡子好可怕啊!”
孩童颤抖着声音钻到了乾若婷的怀中,似是觉得不够安全,又跑到了仲夏的怀里,只露出半个小脑袋偷看着兀自啰嗦的中年人。
“噗!”
正在那说起个没完的中年人听到孩童的话,一口口水差点把自己呛死。
“小姐,这是你们的孩子?这也太快了,不过也好,这样总算能跟院长有个交代了,你也知道,院长一直就想有个后人能继承衣钵,今天可好了,总算……”中年人絮叨的毛病又犯了。
仲夏心说这人是不是缺心眼?十月怀胎才能分娩,这种常识都不知道吗?
“陈叔,这是七弦琴所生成的的器灵。”
乾若婷虽是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却又不得不解释,不然此事一但坐实,她以后还那有脸见人了。
“嘶……”
老者猛然吸了一口气,显然是被惊到了,而当他看到七弦琴的样子,一双眼睛顿时瞪得滚圆。
“精……精金?!”
“不如你我合奏一曲如何?”乾若婷再次邀请仲夏。
“没问题。”仲夏自然满口答应。
“这是古曲之曲谱。”乾若婷说罢拿出一本泛黄的线装书交到了仲夏手中。
仲夏一目十行,不消片刻就看完了曲谱,他又在心中熟悉了一遍,这才对着乾若婷点了点头。
“铮……”
琴声响起,其声音之动听,根本不是玄铁所制琴弦可比万一的,说此音只应天上有也不为过。
乾若婷的玉指彷如春风拂柳,每一下拨动都会让人心旷神怡。
古曲时而如同潺潺溪流,时而彷如万马奔腾,如溪流时让人宁心静气,奔腾时彷如置身刀山剑林。
“铮……”
随着乾若婷最后一声拨弄,众人依然未从陶醉中回过神来。
乾若婷手抚着琴弦,一双妙目中噙满了泪水,心愿一朝得偿,这是满足的泪,她看着仲夏,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似是还有一丝期待。
这时该仲夏吹箫了,只见他双手托着箫,手指扣于箫孔之上,同时将嘴凑了上去。
“噗!”
一声彷如屁响将众人从陶醉中惊醒了过来,一瞬间,无数道杀人的目光看向了发声处。
仲夏的这份尴尬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他心中纳闷,心说自己明明是按照曲谱所示吹奏的,可为什么就不灵呢?
“嘿嘿,失误失误……”仲夏尴尬的解释了一句。
“没关系,此曲并非凡曲,失误也是在所难免的。”乾若婷满眼鼓励的道。
彷如天仙般的美女给予仲夏鼓励,他顿时重拾了信心。
“噗!”
然而,信心归信心,现实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卧槽,老子还就不信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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