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要是真的想知道若惕是谁 , 有的是手段去查何必问我,但我更好奇的是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我正视他。
与此同时,我看到他脸上有两道红痕,明显是被什么抓伤的 , 帅脸多了点瑕疵。
我忽然想起了高助理的话,难道真是我抓伤的
“你昨晚把我错认成这个人,喊着他的名字对我发情 , 又抓伤我的脸,难道我不该知道”
可能是早上声线未开的缘故 , 梁京澈声音里有股别样的低哑与磁性 , 听上去挺养耳的。
“他是我的朋友。我那么造次应该是药物产生的幻觉 , 不能全怪我。”
我说完开始吃早餐。
没有道歉 , 毕竟他对我发情的时候也没什么道歉 , 而且一个男人脸被抓两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梁京澈慢悠悠喝一口咖啡,放下 , “所以 , 你每次被我干的时候,心里想的就是他”
他话音刚落,我嘴里的三明治一下呛到鼻子里 , 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我恨恨看他,这个男人就不能好好吃饭吗 , 餐桌上一副谈公事的口吻,却是说的那种事,真是有毒
而梁京澈之后也不再说话 , 慢条斯理吃东西。
他旁边的头发盘得一丝不乱的中年女人 , 表情竟然也是十足淡定 , 把我喷出的一点面包渣收拾干净 , 站到一旁多盯了我一会儿,估计是嫌我破坏了她家梁董的用餐体验。
我觉得梁京澈可能就是故意使坏,毁我食欲。
所以我决定把面前所有能吃的都吃光,包括煎三文鱼旁边的两片装饰用的薄荷叶,通通吞了下去。
看着梁京澈和那女管家木然看我的眼神 , 我微微一笑 , 呵 , 就凭你们还远远不够呢。
饭后我还是感谢了梁京澈昨晚救我 , 说以后要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竭尽所能。
没想到梁京澈立刻说有。
我一头黑线,不情愿问是需要帮什么忙。
梁京澈简单跟我说明,那个不得不要我陪同的原因
他想要参加的活动是uia国际建筑师联盟在巴黎法兰西学院举行的国际建筑竞赛颁奖仪式和作品展。
但是这个活动仅限获奖建筑师以及收到邀请函的相关人员参与,每个相关人员则可以带一名同伴出席。
我有些不理解,“梁董还需要出示邀请函凭您的势力,想去参加哪个活动,主办方不都得鼓掌欢迎夹道相送啊”
梁京澈闭了闭眼。
他告诉我,他一直关注这个赛事,看到获奖名单上有我,所以就想作为我的随同人员同去。
然而我十分茫然 , 根本不信相信自己获奖。
那场官司之后,我确实递交了参加uia举办的“国际建筑与城市规划大赛”的作品。
将近半年的时间我一直在为这个设计作品努力,因为它关系到我的职称评定,及是否能由这条强大的捷径升任教授。
只有用最重量级的建筑比赛成绩,才有可能叩响学校“教授”这个职称的大门。
而这个比赛,正是世界等级最高的建筑竞赛。
当年悉尼歌剧院和巴黎蓬皮杜中心这些经典建筑,都产生自这个大赛。
因此得知获奖我不太相信,毕竟参赛者来自四十多个国家,将近130件作品 , 而且获奖后起码会电话通知吧,但我没接到任何电话。
梁京澈想了想点头 , “你确实不可能获奖,应该是同名同姓。”
我不屑撇嘴,仍旧抱着侥幸心理打开手机邮箱下翻,越翻越失望
突然 , 一行纯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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