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破了我脖子吗
他跟靳蛰是朋友,完全可能有一样的变态嗜好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姓梁的”
我摇头。
“那是谁”
我皱眉紧抿住嘴唇,不想在任何一个不恰当的场合 , 提起他的名字。
傅九打量了我一会 , 哼笑道:“得了,看你那苦大仇深的样儿,只要不是姓梁的 , 谁我都不在乎。”
他这样说 , 我又特别好奇他跟梁京澈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傅九看了一眼我脖颈 , 吹了两下,阵阵凉意倒也不那么痛了。
“以后 , 想清楚再说话。”他的手指在我嘴上打了一个大叉。
我看他起身 , 拿起那串狼牙和佛珠戴回手腕。
他一边看着我 , 一边慢悠悠地往拉链里别胯间的硕物那束光源打在他的身侧 , 将他分割成明与暗的两半。
他穿戴整齐后 , 又脱下外套 ,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将那厚重的皮衣,盖尸一样的盖向我
黑暗中 , 鼻腔内全是皮革和烟草的气息。
我勃然大怒 , 刚要扯下那衣服 , 人就被横抱起来 , 我意识到他要带我离开也就不再多事。
嘭的一声,我猜可能是傅九踢开了集装箱的门,冷风瞬时侵袭我光裸的后身,我意识到不妙,但已来不及
傅九无声跳下了集装箱 , 一米多高度的冲击力,将仍存在我下面的粘滞物颠了出来
也不知掉哪里去了 , 反正听见“嗒”的一声。
“哟,含量挺大啊秦老师。”傅九戏谑看我。
那一刻,我无比庆幸自己的脸被盖住
我被扔进了车内,拿开外套我盯着车顶 ,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傅九哪来的手开车门
直到我撑着胳膊起身 , 看到车头前站了四个负手而立的男人 , 傅九正在跟他们说话。
我有点崩溃,这些人刚才应该不在吧
车开动后 , 我问又去哪。
傅九一脸正经,说他的洗浴中心出了点事,过去看一眼,顺路带我去那儿洗一洗。
我冷汗倒流,不提真洗还是假洗,和他一起抛头露面,我怕是从此整个人生都要毁掉
心中计较了一番,我低头,两只手揪紧了身上他的外套,低声说,可以不去吗 , 身体很难受,只想回家
我咬住嘴唇,头垂得不能更低,双手放到了膝盖上,“可以吗”
两秒之后傅九还没说话,我眼珠瞥向一旁,蹙了眉头,麻蛋,这么楚楚可怜都不行难不成刚才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还两天就要去礼堂宣讲,我的人生目标之一就要圆满达成,我必须回家把准备资料再熟悉一遍 , 还要再理理清楚梁京澈和若惕的关系,他的目的,以及新的目标人物
我越想越感觉事情多压力大,眉头也皱得更紧 , 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了拳头。
傅九最终同意。
路上经过夜市小店 , 我请前座壮汉帮我去小店随便买套新衣服,毕竟裸着身回家算怎么回事呢。
衣服到手之后我默了,这么花花绿绿的,说随便买也用不着随便成这样吧
一边脱了傅九的外套 , 赤条条地把衣服往身上套 , 怀疑那店老板故意把卖不掉的衣服卖给了他。
傅九在旁边安静看着 , 没发表意见,我很意外以他的性格竟然不趁机嘲讽我 , 比如“老师豁达”“老师坦荡”之类的。
我穿好之后 , 傅九闲闲吐出一句 , “都说人靠衣服马靠鞍 , 没想到便宜货 , 更适合你嘛。”
刚想说谢谢,莫名感觉这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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