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亲人,失去身体的一部分,他们都选择活着,因为这是人类的本能
而你 , 秦筝 , 没有这种本能你的教授职称,败裂的名誉,跟这里的一切相比,屁都不算”
我震惊地看着梁京澈,他刚才是讲了粗话
梁京澈说完 , 可能是意识到他自己讲话粗俗了 , 忽地松开我的手腕 , 薄唇抿得死紧。
他这种认真而严厉的样子,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一时答不上话 , 只觉得非常有必要跟他聊一聊我的想法,我怀疑他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其实对于职称 , 名誉我心中确实十分不甘 , 但也根本不至于像他认为的那样 , 要寻死寻活。
那晚去墓地 , 我也没有想过要一去不回难道半夜去墓地,有什么不可以吗
思忖间 , 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来来回回的 , 之后打开身后那房间的门 , 让我进去。
我进去之后他关上了门。
我愣住好好的关门干什么
这间小办公室是作为临时仓库用的 , 里面堆放了不少箱子和杂七杂八的物品。
我故作自然地站离他远一些 , 看他站在那,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嘴唇一张一合都很疼,但我还是开口道:“你还有别的事吗”
梁京澈这时走到墙边搬起一个纸箱,听到我的话后,他的动作停顿一下 , 接着把那个箱子放到桌上。
封带撕开 , 里面是满满一箱的包装盒。
他拆开其中一盒,捏出一个透明的瓶子东西放到桌上,拆开一包棉签 , 让我过去。
我走过去一看 , 是瓶医用酒精。
梁京澈又丢给我一包棉签 , “自己消毒。”
消毒
“消什么毒”我左右看看 , 不明所以。
“消你这张嘴的毒。”他坐在桌上,目光下移到我的嘴唇。
我恍然大悟,有些郁卒,这人说话真是难听
我试着舔了舔下唇,“有必要吗好像已经不流血了。”
“古时,有大灾之后必有大疫的说法。” 梁京澈低头拿过那瓶酒精,咔的拧开放到一旁,又撕开棉签的袋子,“震后下水道堵塞,禽畜腐烂,病菌可能被人踩在脚底带了进来。”
他把棉签伸进酒精瓶里搅了几下 , 垂眸道:“这里空气流通性差,极易引发传染病。”
我瞠目结舌,有这么严重吗这个人是不是想太多
梁京澈拿出棉签,在瓶沿叩去多余酒精,递到我的面前,“自己涂。”
他面沉如水,我的心里忽然有一点发慌。
因为承受不了他突然这么细心,所以我二话不说地接了过去,涂口红似的从左到右轻蹭了一下嘴唇
那一瞬的滋味,像大脑的神经纤维被人正手反手地绞拧了一般
整个人疼到原地呆滞,仿佛听见丧钟齐鸣
之后我将棉签扔到垃圾桶,准备走人时,梁京澈将我拦下来 , 说还不够。
我瞪圆了眼睛,“我已经涂过了你还想怎样”
当时,我只觉得他看向我的目光意味深长,直到不久之后 , 我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那样看我 , 以及揣着什么样的肮脏思想。
此刻,梁京澈忽然蘸了一个棉签伸向我,“过来。”
我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之后 , 立刻退了几步 , 连连摆手 , “用不着劳烦您老人家,我贱命一条,不怕感染您自己多涂一点”
开什么玩笑 , 再涂一次,我恐怕要疼死在这个屏南镇
梁京澈忽然站起身 , 两步走到我的面前。
在我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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