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堵着我只能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没有爆发的资本,所以只能选择老实听话。
虽然舌头也很累,但迫于某种阶级实力的不对等性 , 我还是努力满足他的要求 , 机械化地吮裹,梁京澈的喘息中压抑着黯哑的低吟
他可能是嫌我手不够快,于是握住我的手,频率飞快 , 我有些不忍心。
但是做人 , 包括做爱 , 就是不能贪婪的。
爽,也不能过分强求 , 纵则不达 , 如果他早一点跟随本体意识 , 释放出来 , 何苦至于自己动手呢一把年纪,还拎不清这点道理
我看他蹙眉隐忍 , 爽不出的样子 , 悄咪咪有一点心疼。
灼热愈发绷烫 , 梁京澈凝视我的眼睛 , 吸气 , 又猛地吐息 , 他按住我的后颈,狠力一挺,快速抽送,冷不丁将他手中的勃动抵在我喉咙深处
在那一刹,咽部的迷走神经瞬时苏醒 , 扩张 , 我瞳孔紧缩,条件反射地呕了一下,却不小心将喷在咽壁的腥热通通咽了下去
我目光几近呆滞就这么吞了
梁京澈从我口中缓缓抽出半软的时候,顶端残留的浊白扫到我的下唇。
他捏紧我的脸颊抬高 , 疼痛令我不由张开了嘴 , 皱眉 , 不解地看着他。
他看了几眼我的嘴巴 , 眉目转为平和,轻轻抹去我唇上的粘稠,低声道:“算你识相。”
我欲哭无泪算了,他满意就好。
一室旖旎,埃及艳后的项链行头被扔远,“锵当”落地。
梁京澈将我压在那张黄花梨茶几上,凝视着我,不说话。
我有点紧张,怀疑这个茶几能不能撑住两个人忍不住出声道:“换个地方怎么样”
梁京澈朝我笑了起来。
我察觉他不对劲,“你笑什么”
“忘了告诉你。”梁京澈勾着嘴角,“奖励,是允许你在最喜欢的家具上 , 被奖励。”
听明白后,我不可置信瞪圆了眼他又想白玩我
“人渣吗你你堂堂生意人,这样做生意还有诚信可言吗”我气得想咬人。
“是你不诚实在先。”他挑了挑眉,“真是遗憾。”
我被他这副无所谓的口吻和表情,气到舌头打结。
梁京澈的手顺着我的胸口徘徊向下,覆盖在那单薄如纸的金色布条上,指尖的力度埋入那道缝隙内,时轻时重
他深知挤压哪会令我颤抖,因此故意将我的质问一次次打断,心脏明明快要气炸,手却不由自主地攀附他的肩头 , 推他,其实渴望更多
直到,他用力扯落那块还不及他手掌大的布料
金链崩裂,勒入皮肉的瞬间,我叫了一声
“你能不能别这样”我咬唇看他,倒不是因为勒得有点疼 , 而是非常不理解他的破坏欲和邪恶趣味。
“湿成这样 , 还穿。”他捏着那布条的金链,晃在我的面前。
上面已经湿了大半我不忍直视,看向梁京澈,“你真变态”
他冷眼看我 , 威胁的语气 , “给你一秒种 , 向我道歉。”
我抿了抿嘴,略不安 , 又难以启齿一秒钟在短暂的思忖间一闪而至 , 最终我清清喉咙 , 郑重开口道歉 , 却听他说 , 晚了。
身下的黄花梨木很稳厚实的羊毛地毯阻止了它的移动 , 榫卯结合的手作工艺 , 严丝合缝 , 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 , 那是古人的高超智慧在那之上 , 承载着梁京澈的急速律动,重重撞击
我的目光涣散,在他头顶,我的上方,那彩色的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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