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继续拍巴掌催促:“其她的都给我快点儿!又不是出嫁,梳妆那么久作甚?”
三炷香后所有上等姿色的姑娘都去了欧阳东篱的雅间。她们站成一拍,个个身材婀娜多姿,但脸蛋各有不同 , 艳丽、脱俗、妩媚、纯洁、各有特色。
欧阳东篱的目光一一扫过她们 , 姑娘们也兴奋的望着他 , 好久没见过这么俊的客人了 , 有的性子内敛,多少还是掩饰住了激动。
“为何不见章台人?”欧阳东篱收起摇扇,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不知为何 , 来此处是想着寻欢作乐,这心口却是堵得慌。
徐娘亲自沏茶:“她病了 , 不方便见客。”
“你出个价!”欧阳东篱可不像跟她再多些废话,声音闷闷的,说一不二的性子徐妈妈可是知道的 , “好说。”故作泰然自若,对房里那些姑娘们摆手:“你们都出去吧。”
芙蓉等一众人退出屋子 , 不少人脸上尽是失望之情。
章台人是群芳楼的头牌 , 她姿色容貌一绝 , 诗词作画无一不精,弹琴作舞无人能及,人传她床上功夫一流。且她本身各种技艺高超,是个难得一见的极品。
古时曾有一位孟姓诗人与勾栏女子相恋,后来国家战乱,二人因故分离。诗人感念,寄诗与她:“章台柳,章台柳,往日依依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 , 也应攀折他人手。”
后即以“章台”为妓倌别名,是最画意的别称,人们便借此称呼群芳楼的头牌为章台人。
浑身装扮金灿灿的徐娘坐了下来,将斟好的茶递给欧阳东篱,“九皇子喝茶。”
“不必客套 , 你直接说。”欧阳东篱的摇扇打在徐娘的手背 , 他喝的茶,也得看她能不能碰。
徐娘也不继续拿乔 , 伸出五个手指头:“这个数。”
欧阳东篱的折扇轻敲两下桌面,小厮递上一包红绸裹住的金子,徐娘满眼都是金光,“欧阳公子真是大方。”
她不假思索的收下,“我这就去请章台人,稍等!”
他身边的小厮不卑不亢:“不要让我们公子等得太久。”
抱着金子的徐娘笑成一朵花。“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宁九九现在群芳楼门口,浑身都是脏兮兮的,心里百感交集。欧阳东篱就在里面,她怎么进去?
女扮男装?
不行 , 她不高也不壮,关键是太瘦了 , 上次和落雨一起女装男装出府在大街上一下就被人识破了。更别说里头的姑娘了,阅男无数,她一进去肯定也立刻识破。
守在门口等欧阳东篱出来?
不行,她等不了了!她心里急需一个答案,她要一个答案。给自己一个答复 , 给这段感情一个交代。
她要听他亲口说 , 那只有扮成女倌了 , 宁九九绕去群芳楼的后门,从晾衣架上随便偷了一套衣服,等龟奴们忙着搬货的时候才溜进去。
她一走进大堂便有青年男子缠上来,“美人,美人!多少钱,本公子把你个包了!”
“无价。”宁九九推开身上醉醺醺的男人 , 心不在焉 , 只是眼神瞥着四周,侧耳一听,四周的人都在讨论欧阳东篱,宁九九沉下心来甄别信息。
欧阳东篱在这雅间点了头牌!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英俊的脸庞下到底还有多少面是为人所不知的?
深呼一口气,宁九九随便找个了姑娘问雅间在哪儿,便提起裙子找去了。
雅间很好找,因为群芳楼就那么一间。宁九九闯进去的时候欧阳东篱正一个人坐在里面喝茶,小厮早被他支开了。
“宁九九。”他饶有趣味的勾唇,“你怎么来了?”而且居然还把他的人给支开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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