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毅看着穆凉婧这副虚弱的样子,不禁也有几分不忍,“你这是怎么了?”
穆凉婧再抬头看他的时候 , 已是泪水涟涟 , 素白的脸上不施脂粉 , 却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媚态。就连赫连毅也不禁看呆了 , 明明朝夕相对了这么些时日,他却还是会为穆凉婧的这张脸孔所惊艳。
“皇上怀疑臣妾与安王有染,臣妾心如死灰,只求一死。”穆凉婧说得凄楚,字字泣血 , 仿佛真有天大的冤屈。
赫连毅见她这副样子,心里也有几分动摇 , 但是他一想到那些极尽暧昧的书信和穆凉婧入宫以来的种种可疑行为,便又冷了声调,“不是朕不信你,实在是白纸黑字 , 由不得朕不信。”
白纸黑字?穆凉婧在心底冷哼一声,这昏君何曾知道所见并非就是真相,还真是容易受人摆布。
脸上却愈加凄楚 , “皇上与臣妾相处这些时日,臣妾以为 , 皇上是了解臣妾对皇上的情意的 , 没想到皇上竟半分情谊也不顾。”
赫连毅叹一口气,伸出手抹去了穆凉婧脸上的泪水,“朕若果真不顾往日情意,早就将你处决,怎么还会将你押入大理寺?朕要你来这里 , 就是想调查出事实真相,给你一个清白。”
穆凉婧知道赫连毅的疑心已起,眼下说什么也没有用,便退后两步,复又行了一礼道:“臣妾明白皇上的良苦用心了。只是皇上今日疑心臣妾,就算真相大白,到底心里存了一个疑影,臣妾与皇上注定不能回到过去那心照不宣的时日了。”
“婧儿……”赫连毅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 她的肌肤触手生温,仿佛上好的白瓷那般令人爱不释手 , 赫连毅的心里忽然又起了一个邪念 , “婧儿,其实要证明你的清白,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朕当下就有一个法子。”
穆凉婧微微有些吃惊地望着赫连毅,问道:“什么法子?”
赫连毅笑着凑近了,将嘴贴近穆凉婧的耳边,轻轻地呼着气,“爱妃只需给朕侍寝一晚 , 你与安王究竟有没有私情,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穆凉婧身上如同触电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没想到赫连毅想出来的这个所谓的法子竟然是最恶心的那一种。
抬眼看见赫连毅不怀好意的笑容,穆凉婧的心里涌起一阵恶心 , 她立马跪下说道:“皇上,恕臣妾难以从命。”
赫连毅的笑容迅速地消逝了,冷声问道:“为什么,你是朕的妃子 , 为朕侍寝天经地义,为何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脱?你这样让朕如何信你?”
穆凉婧深深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嫌恶之情 , “皇上 , 之前是臣妾身子不好,不便侍寝。而现在,在臣妾声誉受损之时,臣妾更加不能用侍寝来换取皇上对我的信任。如此一来,我同那些以色侍人的红尘女子又有何分别?”
说完,便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皇上 , 眼角适时地落下了一滴泪。
穆凉婧的演技极佳,演得她自己都要信了 , 这一副眼底含泪的样子 , 既倔强又委屈,让在场所有人看了都心有不忍。
见赫连毅的表情有所触动,穆凉婧更是乘胜追击地说道:“皇上,眼下只有大理寺的调查才能还臣妾一个清白。不然,这些流言便会一辈子跟着臣妾。”
赫连毅将她扶了起来,“是朕没有考虑清楚,让爱妃受苦了。如此,你便先在这里委屈一段时日,若你果真是清白的,朕便将你升为贵妃,但……此事过去,爱妃也该与朕有夫妻之实了。”说完,又摸了摸她如玉的脸颊。
穆凉婧忍住腹中翻江倒海的恶心之感,浅笑嫣然道:“臣妾身子好了,自然会好好服侍皇上。”
赫连毅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 “那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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