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越回过神来,立刻策马朝那头棕熊飞奔而去,取出胯间的佩戴的弯刀,朝棕熊砍去,尽快他出手狠辣,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受惊发怒的棕熊重重的一掌击到乐肩膀。卿越顿时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没了直觉 , 却还是忍着剧痛给了棕熊致命一击,结果了它的性命。
穆凉婧恍然不知卿越与棕熊的搏斗有多么凶险,她现在满心满眼里只有在不停流着血的赫连澈。
她捧着赫连澈的脸不知所措,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你怎么这么傻啊,为什么替我挡箭啊!”
赫连澈疼得倒抽着凉气 , 却还不忘哼哼唧唧地挖苦她:“谁叫你傻乎乎地站在那里 , 躲也不知道躲,要不是我 , 那箭不就刺到你了。”
穆凉婧既感动又心疼,“那便刺到我好了,又与你何干?”
赫连澈似乎疼得都有点意识模糊了,只呢喃着说:“怎么舍得呢……”
穆凉婧心头大震,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赫连澈对自己的深情,那是一种宁可自己豁出命去也不愿她受伤分毫的深情。
她穆凉婧何德何能啊 , 她是一个背负了血海深仇的人,她是人们口中的罪臣之女,是红颜祸水,是狐媚惑主的妃子。而他却是风流俊逸的富贵王爷,是天下多少女子梦里也忘不了的人。她怎么就值得有人这么对她呢?
卿越静静地在一旁看着满脸是泪的穆凉婧,他终于知道了为何赫连澈处处与他针锋相对 , 原来是把他当做情敌了。
卿越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赫连澈还真是高估他了,他现在应该知道了 , 他卿越在穆凉婧心里比不上赫连澈分毫。
明明两个人都受了伤,穆凉婧的眼里心里却只能看得见赫连澈。那样深情担忧的眼神 , 卿越从没有从她的眼里看到过。
忍着剧痛 , 卿越从怀里掏出一个火筒 , 用嘴咬开了开关,火筒顿时升天迸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这时以防他们遇到危险时通知别人前来营救的物件,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不一会儿,穆凉婧他们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慌乱的马蹄声,赫连澈推了推一直抱着他的穆凉婧,低声道:“快离我远一点吧,免得皇兄又起疑心了,我不想有人再拿这个来陷害你。”
穆凉婧万般无奈 , 却还是只能按他说的做,便将他扶到了一棵树下靠坐着,自己则退到了离他不远的地方,担忧地看着他。
很快,闻讯赶来的士兵们就到了 , 赫连毅也紧随其后赶到了事发地点。当他看到现场的血腥景象是也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 连忙飞身下马,冲到穆凉婧面前问道:“婧儿,你怎样?受伤没有?”
穆凉婧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是血 , 可是赫连毅哪里知道,那些都是赫连澈的血!只含着眼泪摇摇头道:“臣妾没事,您快看看安王吧,他中箭了。”
赫连澈和卿越早已被随军而来的军医团团围住,穆凉婧这才发现卿越也受了伤,而且似乎比赫连澈还要严重些。穆凉婧的眼中染上了一丝惊讶,愧疚地望着卿越。卿越却一如既往地温和一笑,向她表示不用担心。
出了这种事 , 伤了一个王爷和贵客 , 甚至连皇上的最宠爱的妃子也差点牵扯进去,赫连毅也没了打猎的心思,当即便将他们送回宫中医治。
穆凉婧心里担心赫连澈的伤势担心得坐立难安,却还要接受赫连毅的盘问,当他问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穆凉婧只得省去了赫连澈为她挡箭的一环,只说是卿越无心射中了安王 , 而她只不过是恰好经过那里罢了。
虽说她的表情焦躁不堪,但是赫连毅也只是以为她受了惊吓一时没有缓过来而已,便也没有多想。只是安抚着她,劝她躺下休息一会儿,之后便离开了。
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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