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哈欠,继而趴在酒桌上并打起了鼾声。
暂且不表张三信口胡诌,仅满嘴的白字就引起众人暗暗发笑。不过,他说错最后一句中的“南无阿弥陀佛”尚有情可原,是因为到目前为止,所有的电影或电视剧中寺里的主持、和尚,大都把这句话给说错了。
甄友亮白了一眼渐入梦境的张三,说道:“gz驴子学马叫,南腔北调。”
“说话文绉绉的,不愧商场高手、文坛博士。”赵焱焱也在一侧打趣儿。
甄友亮问道:“明知他说了许多白字,何不使他难堪?”
赵焱焱回答说:“对这种当官的,只要哄得他高兴就足够了,惹他做甚!这样,让他一辈子读‘白字’。”
“言之有理啊!”甄友亮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忽然想起一个有趣的故事。”
赵焱焱笑道:“说来听听。”
“某一天傍晚,在五台山云游的济公和尚,看到一高一矮两个猎人指手画脚,好像为啥事儿争论得唾液横飞,便上前询问原因。高个猎人言道,‘我说三个八等于二十三,他偏说等于二十四,请活佛裁定,谁输了,愿把自己一天的猎物拱手让给对方。’济公让矮个猎人将猎物交给高个猎人,高个猎人拿着猎物兴冲冲地走了。面对这种裁决,矮个猎人自然不服,气愤地说,‘三八二十四,这是连三岁顽童都不争的真理,你是活佛,却认为三八等于二十三,徒有虚名。’济公言道,‘既然知道三八等于二十四是小孩子都懂的真理,你坚持真理也就行了,干嘛与一个根本就不值得认真对待的人,讨论这种不用讨论也再明显不过的问题呢!那个人虽然得到了你的猎物,但他却得到了一生糊涂。虽说你失去了猎物,却得到了深刻教训。’矮个猎人似有所醒,点头离去。正如古人所云,‘大聪明的人,小事必朦胧。大懵懂的人,小事必伺察。’赵兄正是这个。”甄友亮竖起了大拇指。
“桥孔里插扁担,不敢当(担)。”赵焱焱连连摇手。
正当众人妙趣横生,传来了“小心肝,让我再吃口樱桃”的声音。循声望去,发现张三趴在餐桌上说呓语。
赵焱焱做了个“嘘”的手势,并低声说道:“咱可不能搅了东道主的春梦,还是打道回府吧。”
众人悄悄起身。
甄友亮一不留神碰倒了墙角的挂衣架,响声惊醒了酣睡中的张三。
张三抬起头,问道:“么事儿?”
赵焱焱回答说:“我们业已酒足饭饱,告辞了!”
“难得赵兄赏脸参加狗崽(张三的原意可能是想说犬子)婚宴,我不胜荣幸。”张三趔趔趄趄地站起身,问道,“我想到府上认认门并邀请在座学友同往,给不给面子?”
赵焱焱说道:“今天是令郎的大婚之日,老同学照顾客人要紧,日后,我专程请在座的到陋室一叙。”
“我的客人不劳你费心,自然有人替我出面应酬。”张三顿了一下,又说了下去,“大伙儿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再说啦,只是喝杯茶水,你就这么吝啬?”
甄友亮插话道:“既然张局执意要去,赵兄何必固执己见?”
赵焱焱推辞不过,只得顺从。
“‘留所长’呼唤,我去去就回!”张三晃晃悠悠走进卫生间并挨个敲每个包厢门,边敲边含糊不清地说,“快……快点啊!哥要拉屎的嘛!”
当敲到第四个包厢,里面传出很娘的声音:“这儿是女厕所,别敲了。”
“对……对不起!”张三回转身进入女厕所。
一少妇正在小便,当张三听到哗哗的尿尿声,还以为是别人给他倒酒,不屑地摇摇手并说道:“说过不喝了,怎么还倒?”
少妇听到张三的嘀咕声不敢再尿,实在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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