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学友驱车到赵焱焱府上,推开大门,明亮的水磨石地坪上用彩珠镶嵌的、足有一米见方的“冨”字映入眼帘。
甄友亮问道:“此字笔力雄健、气势非凡,莫非出自当代著名书画家余世诚先生之手笔?”
张三插话道:“字写得不孬,不是宋体就是隶书,美中不足少写了一个点,或多或少是遗憾之处,母鸡(呒叽)啦!”
“连隶书、宋体分辩不清竟妄加评论,岂不落下笑柄!可‘母鸡’是怎么回事儿?”带着这个疑问,赵焱焱问道:“‘母鸡’怎么了?”
张三回答说:“忆当年,你也算得上是‘城门楼上的麻雀,见过大世面’,却连‘母鸡’代表啥不知晓,实乃大大的脓包。告诉你,‘母鸡’是正宗港台方言‘对不起’的意思啦!”
赵焱焱嘲讽道:“既然‘母鸡’代表‘对不起’,莫非‘公鸡’代表‘没关系’?”
“钻牛角尖是吧!”张三瞥了赵焱焱一眼,又说了下去,“暂不论‘公鸡’与‘母鸡’二者的辩证关系,还是说说这个宝盖头变成秃宝盖的‘冨’字吧!”
赵焱焱问道:“它怎么了?”
张三回答说:“在家中最为明显位置出现这种超低级错误太不应该。快拿笔来,我把少写的那个点补上。”
赵焱焱笑道:“不敢劳你大驾,客厅请!”
甄友亮对赵焱焱耳语道:“此刻意残缺的‘冨’字顶上无点,意蕴‘富贵无顶’之意吧?”
赵焱焱笑而未答。
“这是什么风把诸位给吹来了?”房东女主人王淑娴站在客厅门口打招呼。
甄友亮呵呵笑道:“当然是嫂夫人的才气风把我等给吹来了。”
“请!”王淑娴做了个请的手势。
进入客厅,王淑娴拿出555牌香烟招待客人。
“我戒烟了。”甄友亮摇摇手,回身对众学友说道,“我家中剩余几条过节时买的好烟,谁想要,回头跟我去拿。”
赵焱焱插话道:“我这儿还有几瓶老陈酒,谁要就捎走吧!”
张三激动地问:“你们这个戒烟,那个戒酒,有戒se的吗?”
“什么!”众人一时不知所措。
“你们这是发的什么呆?”张三嘿嘿一笑,回身问王淑娴,“想必是嫂夫人吧?”
“是!”王淑娴点了点头。
张三伸出大拇指,说道:“嫂夫人国色天香,赵兄好艳福。”
赵焱焱呵呵笑道:“她年近半百,人老珠黄,谈何色香!还味全哩。”
张三瞥了赵焱焱一眼,说道:“‘麻绳拴屁,谦(牵)虚’了不是!”
“看我只顾瞎忙乎,竟忘介绍了。”赵焱焱哂然一笑,回身对王淑娴说道,“这位是煤炭局的张局长。”
张三有意挺起了胸膛,说道:“鄙人张三,与赵兄是同窗学友。”
“站在面前的竟是大名鼎鼎张局长,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王淑娴莞尔一笑,说道,“请代问夫人好。”
张三问道:“你认识我夫人?”
王淑娴回答说:“夫人是珺县城的大美人,我当然知晓。”
张三追问道:“你们如何认识的?”
王淑娴回答说:“去年五一节,供销系统组团去三ya旅游,还是喜花带的队,我随团当解说,也就在那次认识了贵夫人,并得知你的大名。”
“是这么回事儿啊!”张三咧嘴一乐,说道,“打炸雷未下雨,虚惊一场。”
王淑娴不解地问:“怎么了?”
“我原以为喜花曾偷偷来过府上哩。”张三话锋一转,问道,“想必嫂夫人在旅游公司发财吧?”
王淑娴回答说:“原在旅游公司当导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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