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睹,绝对能够胜任此事的”,贺知县见宋北山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以为他是在担心计闲和付生二人。
“翔程啊,凡事不能这么乐观,本府是知道你办事的能力的,但是本府不知怎么总觉得此事没看起来这么简单,希望是本府多虑了吧。”宋北山抬头看了看天空,自叹道。
“大人放心便可,我们只需要静候佳音就行”
这贺翔程在宋北山的知府府衙呆了一会就告辞离开了。
等这贺翔程走远之后,那宋北山从自己的后院走了出来,独自一人的走到了正堂之上,坐在了主座上面之后,忽然朝着身后的一处地方说道。
“闻人启兆,你说那两人能够百分百完成这次任务吗?”
“回知府大人,若是一般捕快和狱卒的话,他们二人的身手应该足够应对了,当然若是那肃宁县的知县另外安排人手的话,恐怕不好说,起码若是那吴知县安排一个实力只有我一半之人,恐怕计闲和付生二人不仅完不成这趟任务,起码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从宋北山看去的方向走出了一个人人影,他样貌俊朗,头上一贯竖冒把他头发扎住,身穿淡黑色长服,腰间配着一柄刀,看那刀鞘上面琉光银漆,上面雕刻着一条蟠龙。
光看刀鞘的模样便可看出此刀鞘别有华丽之感,恐怕这闻人启兆平时很爱惜自己的宝刀,不过由于他把刀隐藏在刀鞘里面,所以并不清楚他的刀是不是天下名刀。
“你说的正是本府所担心的,这肃宁县的知县据说是个颇为正义凛然之人,恐怕他对于此案件早就有了防备之心”,宋北山示意闻人启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不如大人直接安排属下暗中跟去吧,若是他们二人真是遇到了难料的高手,有属下在,也能帮他二人脱身”,闻人启兆说道。
“也可,这样吧,若是计闲二人成功的把李昌义二人劫了出来,你在半路上把他们”宋北山给闻人启兆使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若是他们二人遇到不敌的对手,没有成功把李昌义二人救出的情况下,属下应该怎么做?闻人启兆对宋北山的动作,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若是他们二人被抓住,你就直接杀了,若是他们二人逃跑,你也是把他们杀了,总之这二人不管成功与否,都是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胆敢跟本府讨价还价,真是不知死活。”宋北山连续给闻人启兆比划几个抹脖子的动作。
“属下明白,那属下便立刻出发。”闻人启兆对宋北山请示了下,便转身离开了。
这个时候的宋北山才满脸充满了笑容,示意外面的仆人倒酒来。
话说这覃捕头和王主薄二人,在昨日就到了顺德府城之内,看着顺德府城百姓的生活,他们二人便是明白了,这顺德府知府恐怕真不是什么好官,这顺德府城里乞丐遍地,处处可见欺压普通百姓的事情发生,而那些官府之人,往往都是象征性的把那些欺压百姓的人驱赶一番。
他们二人在顺德府的不同地方多方打听,终于是探查到了一些事情,原来在官府发布李昌义和齐汇二人的通缉画像之前,确实是有人看到任县的知县常常进出知府的府衙。
而且奇怪的是顺德府不光是只有任县一个县,像内丘,巨鹿知县到访的时候都时长被拦在门外不让进,可见若是这顺德府知府和任县知县二人之间没有猫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起码王主薄二人是不会信的。
王主薄二人昨晚在顺德府的一家客栈里面住了一夜之后,今早在打听了一些事情之后,便于下午就已经骑马离开了顺德府,朝着肃宁县快马加鞭的赶去。
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打听完全,那他们二人再呆在这里也已经毫无意义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回去,向吴知县复命,把他们二人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全都告诉于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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