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等大事,只有洗了澡,才能勾引到更加风骚的小浪蹄子。”
“我喜欢的可不是小浪蹄子,而是矜持的白衣仙子!”
“都一样,只要上了我铁家兄弟的床,仙子也得变荡妇。”
“不,我的猪皮才是最重要的啊”
镇中心的一座大宅里,一间摆着实木家具的大厅内,瞎了一只眼睛的赵富贵像块寒冰那样矗立着。
儿子赵金山已被送去治疗了,他已在此处站了足足一个小时,他面前那个壮汉也跟着跪了一个小时。
今天有神秘大人物交代他办事,这事情一旦办成,好处自不必多说。本来大好的心情全给铁家兄弟给毁了,他现在肺叶里像塞满了黑烟那般难受。
他只有赵金山这么一个儿子,而自己也确实不能再生育,所以处处都是惯着赵金山,就连必定要服的兵役也被他使手段避过了。
赵富贵也知道自己作孽太多,所以毕生的努力就是为了让后人能继承自己的家产,好让后人感激自己,念着自己。
这样的话,就算死后真的进入地狱,也不会太难受吧?但是今天,他这一切的努力都成了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让赵富贵不但痛恨铁家兄弟,同样痛恨自己那儿子赵金山,甚至连自己的外甥女但清漪都开始痛恨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得到但清漪那个小贱人后才肯生第一个儿子呢?为什么不听老爹的安排,为什么不提前跟你那些小妾们生个儿子呢?”
赵富贵想不通,所以怨恨,他一定要复仇,那就从眼前这个人开始吧!
赵富贵那只瞎掉的眼睛像螺丝肉那般抖动了两下,随即平静道:“拖下去喂狗,不要搞得太血腥。”
实木地板上,面如死灰的跟班如遭雷击,他犹自觉得不真实,原来死亡离自己是那么的近啊!
原来自己真的是赵家父子嘴里的一口粘痰啊!
一瞬间,跟班想到了很多。想起了碾尸之战爆发那几年的苦日子,想起了自己如何在战场上怂恿好兄弟去引开敌人帮自己逃命时的场景。
想起自己因心狠手辣而被赵家父子赏识时的快感。
当然,他也想起了那个经常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贱人哦不,那是自己的妻子。
然后便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再过几年,自己的儿子也该有铁家兄弟那么大了,也该要上战场了吧?
这一切,仿若就在昨日。所以跟班不想死,他不甘心,可他又无力改变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在他脑海里发生大爆炸。
经过剧烈挣扎后,他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给家人留下,他认为自己是个有罪之人,死后应该下地狱。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想到这些,他竟然很坚决地想做一件好事,他想帮帮铁家兄弟,因为再过几年自己的孩子也有这么大了啊。
他认为这是一种救赎。
于是,壮汉猛然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赵富贵,道:“多谢赵爷赐死,不过铁英雄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话?刚才为什么不说?”赵富贵的脸色瞬间森寒起来。
“感谢你送老子去炮灰营,老子很喜欢炮灰营的生活,只要老子不死,就会一直缠着你这条老狗,老子马上就是三级战兵了。”
跟班没有用转述语气,甚至连当中的称谓也改了。他也不清楚铁英雄是何等实力,但绝不会达到他说的那种程度,可他决定帮帮铁家兄弟。
一口气说完后,他觉得心情很好,自己也很有种。跟班直勾勾地盯着赵富贵那对深陷的眼球,然后狠狠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跟班认为:“他赎罪了”
赵富贵听完后,脸色反而平静下来,这么多年的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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