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啊!”
大太太何氏目光微动,也缓声道:“三弟妹这推测并不是不可能,若是用山药将甘薯替换,再加了紫米熬糯,里面放上棉糖,谁又能察觉其中不同?”
陆昭萍也皱着眉毛道:“莫说是六丫头这样年纪的孩子分不出来,就是我只怕也很难分辨。”
陆老太太气的脸色铁青,拍着巴掌问道:“甘薯紫米羹是谁做的?给我把厨娘唤进来。”
那边安姨娘正好也来了,她立在吴氏的身后,悄悄问吴氏道:“老太太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
陆淑怡听在耳内,心中冷笑,这个时候她还能这么气定神闲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真是难为她了。
吴氏只淡淡道:“六丫头被人害了,老太太这会子正查呢!”
安姨娘一脸吃惊状:“被人害了?谁要害她?”
陆淑怡转首小声道:“姨娘不必吃惊,老太太正在查呢!”她定定看着安姨娘的脸,缓缓道:“说是晚上那碗甘薯紫米羹出了问题,姨娘也吃了,你可察觉出了异样?”
安姨娘一脸淡然,摇头道:“我也用了一碗,并未发觉异常。”
陆淑怡再不说话,只等着陆老太太审问厨娘。
如她所想,陆老太太太一番审问,并未从厨娘口中得到什么。又审问了传饭之人,皆无所获。
倒是那做羹汤的厨娘陈二娘是大太太身边赵嬷嬷的侄儿媳妇,这样一来,大太太总多了几分嫌疑。
赵嬷嬷低着头,一言都不敢多说。
陆淑怡捏了捏手指,这次安姨娘做的天衣无缝,她果然是早就绸缪好的。
此事牵扯进了大太太,不管怎么处置,都牵扯不到安姨娘的头上。
大太太冷着脸,骂那陈二娘道:“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难道连甘薯和山药都分不清楚了?”
裴氏本就是那种疑心极重的人,她心里本来怀疑的是安姨娘,但此刻查到做羹汤的厨娘是大太太身边的人,她不免又有些怀疑大太太。
既然有所怀疑,说话的语气便也多了几分冷淡,道:“这样的厨娘留着有何用处,干脆拉出去打死算了。”
大太太不言语,那陈二娘便跪在地上哭求道:“老太太明鉴,奴婢并不敢谋害六小姐。奴婢与六小姐素来没有仇怨,又怎会害她?”
安姨娘却忽然开言道:“我记得你女儿从前是不是跟在六小姐身边做粗使?”
一语忽然提醒了陆淑青,陆淑青咳嗽一声,目光落在陈二娘身上,定定看了许久,忽然惊道:“姨娘莫非说的是清歌?”
陈二娘脸色十分难看,扑||倒在地磕头道:“清歌确实是奴婢的女儿,可奴婢真的没有害六小姐的心思。”
陆老太太目光微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清歌是怎么回事?”
裴氏眼里冒着冷光,看着陈二娘恨声道:“这个清歌本是青儿身边的二等丫鬟,可她手脚不干净,偷了青儿一对赤金镯子。所以就被我打了一顿,撵出去了。”
陆淑怡恍然大悟,怪不得安姨娘有恃无恐呢,原来这陈二娘还和三太太有这样的仇怨。
如此一来,不管山药是不是陈二娘下的,她都脱不开干系。
安姨娘的手腕果然是高明,一开始倒是将她想的太简单了。
陆淑怡定定看着陈二娘,见她面色发白,不住磕头道:“老太太明鉴,此事真的与奴婢无关,奴婢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如此啊!”
裴氏心里已经认定了就是陈二娘,一时气红了脸,赶上前来就给了陈二娘几巴掌,狠狠骂道:“白眼狼,狗东西,我们陆家供着你们吃喝,你们就是这么报答主子的?”
陆老太太也沉着脸道:“真真是脏心烂肺的东西,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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