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淑怡一把将宣纸夺了过来,瞪他一眼道:“我胡乱写的罢了”
“胡乱写的?”苏子文狐疑,皱眉道:“那你为何只写一个‘白’字?这个字可有深意?”
陆淑静和苏良玉也疑惑的看着陆淑怡,等一个答案。
陆淑怡只将宣纸缓缓卷起,淡淡道:“表哥难道没听过一日一字?”
苏子文摇头,一脸认真道:“怎么说?”
陆淑怡将宣纸交给墨菊,随口胡驺道:“一日一字是说每日只练一个字,这样日积月累练下去,自然字字精华。你也瞧见了,今日我练的正好就是这个‘白’字”
众人听了恍然大悟,苏子文欢喜道:“怪不得你的字越写越好,原来如此。”
陆淑怡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混弄过去了。若是糊弄不过去,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呢!
落座后,陆淑怡让墨菊煮了杏仁茶来,众人喝茶聊天。
苏良玉说起陆淑青的事情,十分感慨道:“真是没想到,你们陆家的家奴这么可恶,竟然敢谋害小姐。”
陆淑怡不吭声,心道,哪里是奴才可恶,分明是有人操控
苏子文却煞有介事道:“上行下效,凡事必有因果。刁奴固然胆子大,可胆子再大,能大的过主子?”
陆淑怡十分吃惊,苏子文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记忆里他永远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看上去没个正经样子,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实在不像。
苏良玉听了不由一惊,忙瞪了苏子文一眼,生怕苏子文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混话来。毕竟这里是陆家,不是苏家,陆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他们苏家人说长道短,心里明白就好。
苏良玉喝了一口杏仁茶,忙把话题揭过去,问苏子文道:“你不是说来找三表姐借书吗?怎么还不借?”
苏子文轻轻咳嗽一声,看着陆淑怡身后的红漆多宝阁书架,一本正经道:“这个月二十七是孔圣人诞辰,定北侯二公子要在易州城开诗会,到时候整个冀州周边的大族公子们都要参加。所以我想从三表妹这里借几本诗集看看。”
陆淑怡眉眼微动,暗暗思忖。
前世似乎也有这样一件事情,当时陆家几房的男孩子都有去,包括她的弟弟陆文杰也跟着去了。只可惜这样的诗会人才济济,陆家男孩子没有一个能崭露头角的。
倒是苏子文,听说大出风头,一首《流波》,着实惊艳四座,得了霍二公子的赏识。
那边陆淑静已经惊叹,睁大了眼睛问道:“文表哥,听外头的人说,这个霍家二公子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还听说他颇通医道,善舞长剑,有一身的好功夫,当真如此?”
苏良玉也有些向往之意,红着脸道:“我我也听说了,说的神乎其神的。”
墨菊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外头都是这么传的,大约大约是真的。”
关于这个陆淑怡前世也听说过,只是她一直也无缘得见这样的神人。后来到了京都,官ji坊的那些女子私底下也都盛传这些话,她还曾为此悄悄问过白先生,白先生只笑着轻描淡写道:“他不过是普通人罢了,不必好奇。”
既然白先生都说了是普通人,想必外头应该也是讹传。或者这个霍二公子是有些才能,只是被人夸大了而已
陆淑怡不以为然道:“想那霍二公子顶多也就二十岁左右,我才不信他会这么多东西,不过是外人为了曲意奉承,才会夸大其词罢了。”
苏子文听了不由“扑哧”一笑,盯着陆淑怡看道:“三表妹,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是有些见底。”
他扬一扬眉,立刻转了话锋道:“不过这次你可真是猜错了,这霍二公子确实是个难得的奇才。外头传言的那些话,并不完全。”他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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