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撇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阎大哥你取笑鹃儿,你坏”说完她的脸就绯红一片,羞恼道,“鹃儿,生气了,回家,不和阎大哥你说了”
“鹃儿,别走啊,你走了,我这千里迢迢拿来的冰糖葫芦给谁吃啊”司徒康戏谑地向杜鹃抛了个媚眼,并闪身挡住了她的路
杜鹃的脸臊得此时比熟透了的番茄还红,低头迈着小碎步又返回到白染儿的身后,“阎大哥,这只骚狐狸挡我的道”
白染儿瞥了眼司徒康快成了猪肝的脸色,哈哈一笑道,“原来我家的鹃儿也有伶牙俐齿的时候”
恰好这时,古铜也从门外进来了,不明所以地搔了搔头皮,“阎老板,什么事这么高兴?”说着就将新配的两把钥匙和带着小流苏的原钥匙递给白染儿,并让她试试这钥匙,看好用不,要不好用的话,他再去让那配钥匙的老头给修修,然后从怀里掏出剩余的八个铜板递还给白染儿。
白染儿将递到眼前的铜板推了回去,说算是付他跑腿的工钱,并让他拿着刚配的钥匙去开开锁子看好用不?
古铜扫了眼司徒康拿来的点心和糖葫芦,干咽了口口水就去试钥匙了。
白染儿好笑地望了眼古铜,拿起两串糖葫芦递给杜鹃,“鹃儿,去,给古老弟送过去,以后不管男女老少穷人富人,只要进了咱们一线牵婚介所的门不论高低贵贱一视同仁,待人接物要大方,你看看他们那个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就是你司徒大哥上天赐给了他一身好皮囊,可就这样他也不比咱们多长两块肉”
杜鹃接过糖葫芦偷瞄了眼司徒康,心里做了一番思想斗争,然后抬头挺胸,迈着小碎步走到司徒康跟前,忍痛割爱道,“对不起,司徒大哥,刚才是我失礼了,这个是我专门留给阎大哥的糖馒头送你当赔罪吧俺知道这个不值钱,可是俺的心意”说着就从她的怀里掏出用白布包得糖馒头递给司徒康。
“看在你人小不懂事的份上,我今儿就不与你这丫头计较了”司徒康斜睨了眼白染儿,“不过我现在还不饿,鹃儿妹妹介不介意我将你的糖馒头送给饥肠辘辘的某人”
杜鹃的脸霎地一下又是红霞满天,“我送给了司徒大哥,那就是司徒大哥的,司徒大哥愿意送谁就送谁”
“鹃儿妹妹真可爱”司徒康毫不吝啬地夸奖了句杜鹃,又道,“古铜,想吃鹃儿妹妹的做的糖馒头吗?这可是只有阎老板才享有的殊荣哦”
古铜搔了搔头皮,眼神期待地望向杜鹃,“杜姑娘,我能吃吗?”。
杜鹃用力跺了下脚,“说过了,我送给了司徒大哥就是司徒大哥的,司徒大哥让你吃,你就吃,你看我干吗?”。
“那我真吃了?”古铜再次征求杜鹃的意见道。
杜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那来那么多话,阎大哥,我走了,明天我再来”说着提起篮子就想走。
看杜鹃和古铜两个人的互动,再让他们摩擦几天,没准一线牵的第一桩喜事就快到了,白染儿嘿嘿笑道,“古铜,快将你手里的钥匙递给鹃儿,一把钥匙开一把锁,鹃儿你可别将钥匙弄丢了,丢了你明儿又得坐凉地”
古铜省怕杜鹃跑没了,也顾不上糖馒头了,赶忙将手中一把钥匙递给杜鹃,并憨厚地笑道,“天快黑了,杜姑娘你慢点走”
“谢谢”杜鹃的声音小的还没苍蝇嗡嗡声大,说完从古铜的手里接过钥匙就走了。
古铜傻呆呆地盯着杜鹃直到她转过了弯连个模糊的背影都瞧不见,才想起将手里的另一把钥匙递还给白染儿。
白染儿暗骂了古铜一句呆子,双眼一瞪道,“天都快黑了,古铜你就不能说去送送她,即使男女有别,不能并肩走,你也可以远远地跟着她,万一她路上碰上醉鬼怎么办?”
古铜先是一愣,后是一喜,“阎老板,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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