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到你伤势严重,奄奄一息,太子是悲痛欲绝,把你的银剑拿了出来说,贞儿姐去了,他也不想活了,也要跟着去。吓得宫里宫外乱成一团,连太后和皇后都惊动了。着急的贵妃娘娘都给太子跪下了。你昏迷了三天三夜,太子守了三天三夜。刚才太后还打发人过来看你。贞儿姐看着太子的份上,你……。”
听完寒絮娓娓动情的叙述,又看一看身旁依依深情的太子,贞儿心乱如麻。老天。你为什么要为难贞儿,你又让贞儿如何选择?泪水顺着脸颊浸湿了见深温暖的胸膛。
“痴儿,你让贞儿如何是好呀!”
见深轻轻地把他这个失而复得的珍宝,更紧地揽在怀中:
“贞儿不许哭了,再哭深儿的心都碎了。伍儿去了,深儿一定会给她讨回一个公道。深儿保证绝不容许此类事再发生了。贞儿,你不要乱想了,好不好!”
与其是诉说,更可以说是哀哀的央求,句句如夏日的火热,暖和着贞儿冰冻的心。
贞儿微微地闭了一会儿眼,抬头看着似乎一下长大不少的见深无奈地说:“深儿,贞儿姐没事儿,你也去休息一会儿。这几天辛苦你了,贞儿也想养一下神。”
见深又一把拉住贞儿的手,语重心肠地说:“贞儿,你千万不要乱想了,更不要做那个事,否则深儿永远守着你,不离寸步。”
贞儿看着见深略显憔悴,而又挂满血丝的眼睛,心疼而又无奈地点了点头。
见深看见贞儿答应了,高兴地把贞儿又搂了一下,然后轻轻把她放在床榻之上,把引枕垫着她的颈项,看她躺好后又把薄被轻轻的为她盖好。临走时还在她洁白的额头,印下一个吻。那个样子就像一个小丈夫,侍奉他自己心爱的妻子。
看着见深恋恋不舍离去的背影,贞儿长叹一声,慢慢扭头对寒絮道:“不知伍儿的后事,怎么处理的?伍儿和我姐妹一场,伍儿平生的唯一心愿,是回到家乡。寒絮从我存银里拿出二十两银子,到城外买块空地,先把伍儿暂时安放在那儿,等以后有机会,再送伍儿回家乡,回归到她的父母身旁。而不至于被静乐堂焚化,丢在塔下深深的眢井,做一个孤魂野鬼。”
寒絮听了,泪水又一次潸然而下。从伍儿想到自己,伍儿尚有父母可依,而自己将来又依靠谁?将来的自己也就是一缕落在深深的眢井中的孤魂野鬼吧!
片刻,寒絮收了一下泪意,忙道:“贞儿姐,伍儿姐已经走了四天了,你一直迷迷糊糊,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这一切太子都打理好了。”
说到这儿,寒絮拿过一个热手帕,一边给贞儿擦着脸,一边说:
“那天,我和钱能到文华殿送信,在门口等了好半天,太子爷才匆匆地跑出来,得知消息,太子的脸都气得青了。等我们赶回来,伍儿姐已经殁了,你也昏死过去。太子一面叫太医救治你,一面抱着伍儿放声大哭,说都是自己害了你们。太监看伍儿姐殁了就想把伍儿姐抬走,太子大怒到殿内拿出一把剑,非要杀那几个狗使的奴才,吓得太监直磕头,许多人上来讲情才把太子劝住。太子随后就去了清宁宫。后听跟着太子小梁说,太子在大雨里脱了太子服制,跪在清宁宫外请罪。说是自己失德,无颜再当太子,还请太后责罚,闹得周贵妃都去了。太子就是在大雨中长跪不起。只是听到你又受伤的话,才急忙赶回来。最后太后以伍儿救太子之命有功,答应太子重赏伍儿姐家人,停灵永安寺,超度三天,还拨了—块地安葬了伍儿姐。安葬时,太子一身素服亲自送葬。伍儿的棺椁下地,太子摸着碑文“诸伍儿之墓”放声大哭。哎!伍儿姐能碰上这样一个有情有义好主子,在天之灵也得些安慰了。”
贞儿微合眼睛静静聆听着,泪水又流了下来。寒絮忙拧出的热手帕,给贞儿敷脸。贞儿长叹一声:“深儿也算一个敢于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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