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筱晴冷笑一声,并未答话,她可不会像某些千金小姐被绑架、被卖到青楼,只会大嚷着我是谁谁谁,你们敢捉我就怎样、怎样。..
“哟姑娘,来了我们这里。可由不得你装清高了,该接客时还是得接。”老鸨见温筱晴不答话,唇边却荡着冷笑,顿感不悦。
“我浑身动不得,你要我如何接客”温筱晴抬眸,不冷不热道。
她方才给自己把过脉,知道自己所中的软骨香不过是劣质货,喝下浓苦的茶水便可解。
唯今只能假装妥协,骗老鸨给她解药或者一杯茶水,茶水应该比较容易骗到。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老鸨有些难以置信,不相信温筱晴会那么轻易妥协。但凡被捉来的姑娘,都必须费一番功夫,才能搞定。
“我原本就是做这行的,到哪家青楼不都一样”温筱晴编说道,心里却极是郁闷。她为了脱身,居然说自己原本就是青楼姑娘。土叉广圾。
罢了做人不能太死板,情况特殊,便不可究论太多。
“姑娘此话当真”哪知。老鸨听了温筱晴的话不喜,反阴下脸,半信半疑道。
“自然,怎么有经验还不好”温筱晴一时不解老鸨的反应为何如此奇怪。
“好个屁老娘原以为你是个稚儿,还指望把你竞价开苞,卖个好价钱呢。”老鸨不甘地直跺脚,直甩动着手帕,只差捶胸口了。
老鸨一甩动手帕,一股呛鼻的脂粉味就直袭温筱晴鼻间。令她忍不住蹙下眉头,但还是强忍着不适。
“稚儿难调教,你还得花费功夫,更可能因为心不甘情不愿,而得罪客人。”温筱晴平定了情绪,缓了笑容,使自己看起来自然无异色。
老鸨见温筱晴在说出这番话时,面不改色,不似一般女子。一般被卖到青楼的女子,那个不是惊恐万分、要么就是哭闹着寻死寻活。
可偏偏温筱晴大胆得很,一点畏惧也无。故,老鸨便相信了温筱晴的话,再一想,竟然觉得她的话有道理。
“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既然你经验足,恰好今晚有一位客人比较特殊,就由你接待。”老鸨想了想,当即决定道。
老鸨一说起那位比较特殊的客人,她身后的几名女子纷纷掩嘴偷笑,还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
温筱晴见此情况。心道不妙,她好像弄巧成拙了,反让老鸨决定要她接那个什呢特殊的客人,见那几名女子的反应,就让她心寒。
不管了,既然如此,她先争取恢复行动力再说,便道:“那好,不过我现在浑身无力,哪里接得了客”
老鸨见温筱晴不过是个弱女子,心道即便给了她解药,谅她也逃不出忆春楼。
不过老鸨也留了一个心眼,为以防万一,就说要温筱晴接见了那个客人之后,再给她解药。
温筱晴一同意接客,老鸨就让人帮她梳妆打扮,令她换上轻薄惑人的艳红色纱裙。
本是艳俗的装扮于她身上,非但没有风尘、庸俗之感,反而多了一股魅惑、妖娆,艳红色衬着她雪白的肌,美得心惊动魄。
好在给她梳妆的婢女没有在她脸上涂上厚厚的粉,见她五官本就精致,便只给她施以淡妆。
“啧啧,不错不错真是个美人胚子,今晚你要服侍的客人可是个大金主,他做那种事时喜欢下、不喜欢上,还有只许他亲你、不准你还口。”老鸨见了换好妆的温筱晴,细小的眼睛顿时大亮,赞不绝口,边说边咯咯笑。
温筱晴听后,感觉像有只苍蝇卡在她喉咙一样,两个字就是恶心。更对这老鸨,厌恶得紧,等她恢复行动,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逼良为娼的老鸨,还有那个变态嫖客。
“妈妈,元大老板来了。”老鸨还想说什么,门外便有人在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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