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我啊我一个人待着好无聊,又不想进宫陪太后。”现在凝瑜已改口,不再称太后为母后了。
别人若待她好,她就会全心待别人好,可她一旦发现别人只不过是在利用她,她怎么都无法释怀。
凝瑜之前一直进宫陪太后,算是打发时间,现在她懒得进宫,就觉得日子太难过。
她又自小不在京中长大,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只能跑来缠着温筱晴了,压根就忘记她之前是怎么针对温筱晴的。
“不想我赶你走,就一旁待着。”温筱晴现在可没空搭理凝瑜,目光一直在众多婢女中扫视。
膳房的膳师与粗使奴仆已排除,那么问题就出在这些婢女身上。
站在婢女前排的绿意见紫钥帮忙搜查,而她却和其他婢女一同在受疑之列,心里很不是滋味、难受得快窒息了。
绿意紧咬着唇,心道小姐到底是不再相信她了,也许一直以来小姐只信任紫钥也是啊小姐不管遇到什么危险,紫钥都冲挡在前面,舍生忘死。
“禀小姐,这是在喜儿的枕头下搜到的。”过了一会,紫钥拿着一只绘着诡异骷髅头的药瓶前来禀报。
“王妃,这瓶子不是奴婢的。”喜儿一见到那只药瓶就急急否认。
虽然温筱晴只说要搜查谁藏有可疑的药瓶,无人知道是什么药瓶,但只要不蠢的人都知道没好事。既是药瓶,谁知道会不会是哪个人对温筱晴投毒了。
喜儿扑通跪倒在地上,自是惊慌不已,那只药瓶,她见都没有见过,更不知道是为何会出现在她的枕头下。
温筱晴没有多说,而是接过药瓶,查看一番,她这几日查遍了医书,已知道如何辨别缠心破体盅的养盅药。
据说盅虫本就泡在养盅药里,下盅时,先将盅虫从养盅药里提出,之后再以此药养护。
“既然不是你的,为何会出现在你枕头下”温筱晴冷声问道,喜儿代替绿意贴身服侍她,确实有下手的机会。
只是喜儿才被提至她身边不久,她不知道自己中盅的时间。
而喜儿是她亲自提上来的,她观察过一段时间,喜儿是那种憨厚老实的女子,品性不错。
“王妃,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什么都不知,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奴婢,求王妃还奴婢一个公道。”喜儿不断磕头喊冤,磕得极用力,没一会,便磕得头破血流。
若不是温筱晴让人阻止了,恐怕喜儿会一直磕下去,这场面极其惨烈。
温筱晴心道若不是喜儿真的冤枉,那就是演技过于精湛,看不出作假。
而温筱晴并不知绿意面上无异色,可却紧张得连掌心都泌出薄汗,那药瓶是她放的。
绿意不喜欢喜儿,因为喜儿顶替了她的位置,令她的身份变得极为尴尬。
她也不能让温筱晴发现是她所为,在她做下这些事后,又害怕被发现,暮时,她又该如何面对温筱晴她居然怕了,有些后悔了,可她还能回头吗
此时,绿意的心里备受煎熬,一边想起温筱晴对她的好,耳边又时不时响起铜面人的话你娘是被温筱晴所杀这句话如魔咒一般扰得她夜夜难以安寝、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先押下去墨染,此事就交由你彻查。”彦澈轩从外面归来,就直接来流曦阁,目睹了全过程,见温筱晴神色有豫,便替她下令道。
彦澈轩将此事交由墨染彻查是因为他已将墨染拔到温筱晴身边,作为她的近侍、保护她。
“王妃,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冤枉的”喜儿被押下去,还不断地喊冤,哭声极厉。役每冬技。
“墨染,务必要将此事查清。”温筱晴语气平平道,她不愿冤枉任何人,亦不能错漏可疑之人。
“皇嫂,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想毒害你吗我倒觉得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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