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毓不好这是不是她运气太好,正好遇上了那天到y市来出差的韩先生,正好他是一个不怕事有担当的人,所以她得救了。
所以她才能就这件事在跟申屠叶朗对峙的时候挺直腰杆。
她现在也依然感谢韩行川,他没有把这件事给别人听,也就是在自己的反复逼问下,他才不情愿地承认。
“女孩子的声誉很重要,虽然她现在已经不在了,但是这件事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魏毓点点头,一低头,眼泪就落了下来。
韩行川见她突然就开始哭,也慌了。
他把魏毓搂在怀里,“都过去了,这件事都过去了。”
魏毓点头,用很声的声音“谢谢你。”
“有些时候很羡慕顾子庭啊,你对她的事这么上心,好像眼里只能看到她一个人。”
“但是她已经死了。”
魏毓的话换来韩行川一句久久地带着沉郁的叹息。
从这声叹息中,魏毓感受到了他对于曾经的自己的尊重。
送走了韩行川,魏毓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的心情在短时间内经历一个非常巨大的起伏。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今后要用什么态度来对待韩行川这个人。
曾经以爱为名对着韩行川任性好像以后再行不通了,因为知晓纹身的事情,魏毓多了一份对他的尊重。
这份尊重压在她心里有些沉重,甚至能越过她对韩行川的喜欢去。
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是信息的提示声。
魏毓打开手机,就看到一条简短的信息“我想见你,现在!”
发信人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这串号码魏毓只用看前三个数字就能完整地背下来。
她把手机合上,想无视过去。
没过三十秒,短信再次接踵而至,来自同一个号码。
“我在巢湖旁,你不过来,我就去找你。”
魏毓合上手机,翻了个身躺了几分钟,然后烦躁地起了身,抓起外套出了门。
影视基地的晚上是很冷的,魏毓走在灯光下,能清楚看到从自己口鼻里喷出来的热气。
魏毓绕着巢湖走了一圈,才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发现了对方。
对方穿得不多,地笔直,感觉已经冻成了人棍,不知道来了有多长时间。
“你是不是有病?”魏毓话半分不客气。
她曾经非常心翼翼地和这人话,就怕自己哪句话惹了他不开心。
和他在一起的几年时间里,好像自己的所有精力都用来揣摩他的心意。
通常只要他皱个眉头撇个嘴角她就能知道他的情绪。
可是现在,她不想再猜了。
“你喜欢韩行川?”
对方转过身来,惨白的脸色堪比早上被霜冻的树叶,但是比脸色还要阴冷的,是他话的口气。
这种带着怒意的质问口吻曾经是她最惧怕从他嘴里听到的,然而现在听来只让她觉得不舒服。
她觉得对方跟她话的方式太熟稔,熟稔的有些理所当然。
魏毓不觉得自己现在还和他有什么可以称为熟悉的关系。
“你管我!”魏毓淡淡地道。
申屠叶朗的眉头紧紧锁住,“顾子庭,你很恶心。你看看你看韩行川的眼神,看看你跟他话的口气,看看你自己跟他相处的方式,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上杆子倒贴的恶心。”
魏毓笑出了声,“申屠叶朗,你搞清楚,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指责我?我不觉得我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韩行川会和你有丝毫的关系。再者,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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