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戚从花青染的身边走过,来到木盆前,将修长的手指浸泡其中,慢慢揉搓着,如同闲聊般开口道:“别装了,时辰已到,你早该醒了。Ω Δ看书 阁ΩΩ”
花青染缓缓睁开眼,开口说道:“你要是不打扰我,我还能继续小睡一会儿。”
白子戚拿起白布,十分认真地擦拭着每根手指,淡淡地嘲讽道:“是小睡还是做春梦?青染何必含糊其辞?”一步步走到花青染面前,竟是伸手在花青染高耸的物件上拍了一下。那份轻佻与自然,既像亲密无间的多年好朋,又好似男子对另一名男子的狎玩。
花青染在吃痛的同时,身体一僵,整个人都绷成了满弓。
白子戚嗤笑一声,直接拉开了花青染的腰带,向里扫了一眼,道:“粉嫩如蕊,亭亭而立,珠缀晶莹,好似美人含泪。花道长这话儿长得道是极好。虽称不上是巨物,却胜在其形其色,倒也算是一个好物件儿。”
白子戚的语调十分自然,就好像在点评一朵花只簪张美人扇,豪无猥亵之意,但是这对于二十四岁仍旧是童男身的花青染而言,简直堪比看现场的妖精打架。最最过分的是,那打架的妖精俨然变成了花青染和白子戚。如此诡异,怎能不怒?!
花清然脸色爆红,咬牙道:“白子戚,你无耻!”
白子戚冷冷地扫了花青染一眼,松开手,道:“刚做了一场春梦的人,竟骂我无耻?花青染,不诚实的人可不那么令人心生欢喜。”
花青染的胸口喘息着粗气,却渐渐恢复了平静。他道:“从未想过让你喜欢,你何必自作多情?”
白子戚意味不明地一笑,垂头打量这花青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肌肤。
花青染突然一转头,咬向白子戚的手。那动作之快,绝对是有预谋的。
白子戚忙躲开手,笑道:“我的这只左手,因绿妖之功,废过一次,是万万不能再受伤了。”
花青染见一击不中,干脆闭上眼,不搭理白子戚。
白子戚继续抚摸着花青染的脸颊,如同情人般呢喃道:“清染的肌肤真是细腻若瓷c温润如玉,想必会滴墨而不染,堪称绝世珍品。可惜了这么好的皮。哎即便清染不喜子戚,子戚还是心悦于你。”
花青染瞬间枕开眼睛,瞪向白子戚,他眼中的点点星辉,仿佛能璀璨整个银河,亦能冻结整个寒冬。
若不看花青染被缚的四肢,单看二人此刻互相凝视的眼神,以及亲昵的举止,必定会让很多人误会到尖叫。
花青染道:“你要对我动手?”
白子戚收回手,道:“只取一物而已。”
花青染的眸子突然缩了一下,道:“你要阉割我?!”
白子戚微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道:“青染啊青染,我怎会阉割你?我对你那话儿不感兴趣。且,我也没有收藏那东西的嗜好。”
花青染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便眯了眯眼,沉声道:“你用胡颜为诱饵,使计将我骗来,倒底有何阴谋?别学那宫里的太监,阴阳怪气的说话!”
白子戚的目光突然就变了!那份狠戾与怒火,仿佛被飓风裹着砸向荒野,瞬间变成燎原大火,扑不灭。
花青染在白子戚的眼中看到了杀意。他以为白子戚会动手杀了自己,实际上,白子戚却是站起身,收起眼中的情绪,伸出修长干净漂亮的手指,解开带子,脱下玄色锦缎长袍,板板正正地折叠好。
他说:“只取一物而已,你无需惊慌。”
他这么说,反倒让花青染更慌了。
花青染皱眉,问:“何物?”
白子戚从几上拿起叠好的白色锦缎长袍,展开,动作优雅地穿在身上,低头系好带子,这才看向花青染,淡淡回了三个字:“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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