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无表情,仿佛刚才的烦躁,只是一个假象。
这世间很多真话,更多的谎话。难得是,将真话当成假话容易的是,将假话当成真话。每个人,都自以为是的画圈布局,实则,谁都是棋子,谁也逃不脱各种算计。尊贵如大祭司,卑贱如草民,谁玩过谁,还是个未知。
大祭司回到自己的房间,祭司谭乐尾随而至。
谭乐手中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夜宵,柔声道:“主上,这穷乡僻壤没什么好东西,但此间客栈熬制得夜宵却是不错。主上可尝尝这粗浅的野味。”
大祭司坐在胡凳上。
谭乐跪下,将托盘放到几上,拿起碗,恭送到大祭司的面前。
大祭司接过碗,用勺子舀了一口,送入口中,却是眉头微皱,又将其吐回到碗里。
谭乐瞬间心惊肉跳,忙道:“怎怎么了?可是味道不对?”
大祭司将碗往几上一扔,发出嘭地一声。
谭乐的汗瞬间流下,甚至都不敢抬眼看大祭司。
大祭司掏出帕子,擦了擦嘴,道:“被人做手脚了。”
谭乐大惊失色,忙到:“属下这就是查。”站起身,直接冲出了房间,带了两人直奔厨房。
厨房里空无一人。
大祭司从房间里走出来,一步步走向大厅。
突然,整件客栈悄然弥漫起甜腻的香味,那些祭侍者与结契者们忙屏住呼吸,由房间里奔出,围在大祭司左右,严阵以待。
这时,整件客栈悄然弥漫起甜腻的香味。
谭乐喊道:“屏吸!”
结契者吴钢,跑去推客栈的大门,却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上了。他气运丹田,拍向门,手上那可拍碎巨石的力道,竟变得绵软如水,对大门够不成任何伤害。
他大惊失色,转回身,对大祭司道:“主上,属下使不出内力!”
大祭司面色如常,只说出两个字:“莫慌。”
其他结契者与吴钢一样,都失去了内力,变得与普通人无异。但是,他们仍旧抡起胡凳去砸窗口,却被从窗口处射进的冷箭逼退。
一只只虫子从四面八方爬了出来,黑压压的一片,各种颜色都有。它们仿佛看见了猎物,悉数向着大祭司等人爬去。
谭乐与祭侍者们护在大祭司的周围,以鲜血布下结界,不让虫子们爬进她们的脚下。
虫子越聚越多,形成密密麻麻的一片。
突然,脚下的青砖震动,一只手臂粗,两米长的怪虫子由地下钻出,,直接破开了结界。所有的小虫子尾随其后,有地下钻入结界内,钻向众人的肌肤。
大祭司一抖衣袖,一阵无形的飓风如同巨浪拍向那些虫子,将它们悉数掀飞了出去。
她挑破手指尖,隔空画出一个淡粉色的复古图腾,清喝一声:“燃!”手掌一拍,那复古图腾在半空中闪烁一下,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那些被风卷起的虫子瞬间燃烧起来,噼啪落在地上。整间客栈大厅,就好似下了一场天火。
大祭司一甩手,幻化出两记银色真气,打破了窗口。
窗外发出两声闷哼,显然有人受了重伤,生死不知。
那条手臂粗的虫子,燃烧着落在地上,却突然跃起,咬向大祭司。
大祭司一脚踢在那巨大的头上,结果,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东西竟然有两颗头。头被踢开后,尾巴上的另一颗头一口咬在了大祭司的小腿上。
大祭司一抬腿,带起那条双头虫,将其狠狠地踢向一旁的石柱,迫使它松开了牙齿。
大祭司的腿上流出了黑血。她忙拍下腿上几大穴道,不让毒血继续蔓延。
与此同时,一些人蒙面黑衣人破窗而入,手持长剑,袭向大祭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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