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呵斥道:“宝宝让你拿这个箱子来,就说明箱子里的东西对她有用。你砸到我是小,万一我接不住,你砸坏了箱子里的东西,怎么办?你好歹也是个县令,怎么做事情没深没浅?!”
曲南一目瞪口呆啊!
这这是在教训他吗?
燕凡尘啊,谁给你的勇气啊?!
曲南一抬手虚指燕凡尘,气笑了。他说:“幺玖啊幺玖,你这幅小人得志的嘴脸,还真挺适合后宅无知妇人争宠内斗的。”
燕凡尘用肩膀供了供胡颜,笑吟吟地道:“把妇人改成夫君,也没什么毛病。”
胡颜的唇角突然就弯了一下。
十分不巧,她的这个笑,被三个人看得一清二楚。
燕凡尘的手,悄然划上胡颜的大腿,向大腿根摸去
胡颜表情正常,双颊却泛起淡淡的红晕。
结果,燕凡尘突然用力,在胡颜的大腿根拧了一把。
胡颜的表情微变,却绷住了。
燕凡尘掐完,气顺了,但又心疼了。他想给胡颜揉一揉,但胡颜却往旁边挪了挪,不让他动。燕凡尘有些恼火。于是,他直接打开那个箱子,拿出一个物件,扒下一层层的包裹,露出一只淡粉色的碗——花影盏。
燕凡尘问:“这是碗?”
曲南一嗤笑一声,弯腰扶起屏风,道:“不懂就别开口,免得被人笑话。”
司韶直接拍碎所剩不多的窗户,从窗口处跳进屋里,一只脚踩着窗台,坐在窗框上。
花青染走进屋里,道:“那是花影盏。曾经属于花家,如今”看向胡颜,“物归原主。”
胡颜想起返回长安的那些日子,与花青染朝夕相处,被他蠢蠢的呵护,心中发甜。再看看眼前人,人还是那个人,却变得令人倍感陌生。他披着白色大氅,穿着淡青色的长袍,仿佛高山上的一朵雪莲,无悲无喜,拒人于千里之外。
虽不知道,他为何没有走,但这正是胡颜想要的。
胡颜环视众人一眼,收回目光,从箱子里拿出一只木梳,开始梳理头发。
燕凡尘和曲南一异口同声道:“我来吧 ”二人互看一眼,当真是两眼生厌。
燕凡尘道:“曲大人的手用来舞文弄墨尚可,做这种事,怕是会手脚不分家吧。”
曲南一道:“你那手用来捏个兰花指许能有些看头,梳理头发,唯恐有所不及。”
司韶冷哼一声,道:“狗咬狗!”
曲南一和燕凡尘互看一眼,同时转头瞪向司韶,骂道:“瞎眼毒蛇!”
如此默契,实属难得。
胡颜呵呵笑着,花青染跪坐到胡颜的对面,无悲无喜,就像美丽的一幅画卷。
燕凡尘离胡颜最近,直接伸手帮她梳理好头发。
曲南一直接提起胭脂,帮胡颜涂抹了唇。
胡颜拿起炭笔,对花青染道:“不知花道长能否帮我画个眉?”
花青染的手指动了动,终是道:“不善此道。”
司韶冷冷道:“随便画两下好了,反正有人脸皮厚,你还怕她不敢出门吗?!”
胡颜笑看司韶,道:“帮我选只发簪吧。”
司韶仍旧冷着脸,但眸子却不再冰冷。他跳下窗台,来到胡颜身后侧,从匣子里取走一只红玛瑙的发簪,插入胡颜的发髻。
胡颜问:“好看吗?”
司韶唇角染了笑意,却道:“挺丑。”
胡颜也不恼火,扔下炭笔,用流苏绑在木梳上,系在了腰间。
曲南一给燕凡尘使了个眼神。
燕凡尘横了曲南一一眼,却还是伸手去摸那个木梳,问道:“这是什么木料做的?”
胡颜的手指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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