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恶心到,想来她是误会了什么。
随即,她讥笑道:“邹总,那份协议可以签了吗?
她还真把自己当筹码了。
我一气之下,说了狠话,自然不好听。她自己都那么看轻自己,我又何必跟她客气呢。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出了办公室,我有点不忍。
可心软也只是一瞬间。
我想协议没有签成,她父亲肯定是会让她再来的,我那个条件,她虽一时接受不了,但最终还是会答应的,因为她根本摆脱不了家族的利益。
当晚在临近十二点时,她终于打来了电话,如我所想她答应了,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等了一个晚上。还以为这次她会硬气拒绝,可她还是没能逃脱利益的枷锁,正因为我料定她逃不开,我才会提那样的条件。
第二天她虽不情愿的过来报道,但还是准时出现在公寓门口,看到她红肿的双眼,可见昨晚痛哭过。答应了我的条件自然就代表着她要舍弃陆正南,与他在也不可能,她应该是为此而哭的吧?
不过她的天真让我很气愤,我再次狠狠的践踏她的自尊,让她认识到自己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因为她完全没有认清。既然她选择当她父亲的工具,那她就不该有自尊更别想要自我,在面前就更没有什么自我可言。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气生。
她哭了。
看到她哭我有点失控,说的话也更加的狠。甩下钥匙我就上班去,一路上,心情很烦躁。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样搅乱我的心,她却几滴眼泪就办到了。开会时我脑海里全是她含泪隐忍样子,挥之不去。
一整天我的脸色都很不好,下午她突然打来电话,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态度与早上孑然不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让我颇为吃惊,这个笨女人是开窍了?
可一想到她的开窍,有可能是为了那份协议,我就不爽。
我告诉她晚上我有饭局,她似乎还有点小失望。
就因为她表现出的那一点小失望,我跟客户一吃完饭就往家赶,却在小区门口碰到了她,她站在路边神情有点恍惚像是在发呆,
看到我有点惊愕,说她正要去超市买牙刷,我好心想陪她一块去,她去趁我接电话时,逃窜了。
这个女人,她那黑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她有事,逃,她又能逃哪里去呢,最后不是还得乖乖回来,我有的是时间调教。
回到公寓,见她的行李还放在客厅,我便提进卧室,给她整理进衣柜,看到那些性感又可爱的小内内时,我脑里不由浮现出她娇好的身段,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以后她的所有美好都是属于我的。
这一认识让我心情大悦。
可是这个女人,说是去买个牙刷又不是去造飞机,竟然去了五个小时也不回来,我打电话,发短信均无果。
我开始有点坐不住了,不会是出什么事吧?还是她后悔逃跑了?我在客厅来回渡步,最后还是按耐不住打算出去看一眼,打开门那一瞬,见她一脸惊恐的站在门口。我火气一下串了上来,拉过她,甩上门,就那么把她挟进了客厅。
她一脸心虚的样子,低着头,任我说教,简直让我发狂。
出去买东西的人,却说把东西给丢,她这谎说的还不如三岁小孩。最后还是我下楼在小区门口给她买了一套洗漱用品。
等她洗漱时,我给厦门那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她为什么会失踪五个小时,挂完电话,她的手机响了一声,是短信的提示声,我敢断定那是陆正南发过来的。
知道她跟陆正南呆在一块五个小时,我就浑身不舒服。
我发觉只有把她压在身下,她才会变成乖顺的小猫,以后就用这种方式来调教她,似乎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