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那时她被狼群围攻,因此我才救下她,不过如此。”
男人的语气格外正经,不带丝毫的玩笑。
宁挽歌微微拉开了被褥的一角,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这算是解释吗?
“你可还有其他的疑问?”风陌寒见她迟迟不说话,又追问道。
宁挽歌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缓缓说道:“那你和那三大神器之间有什么关系?”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当然想问个彻底明白。
但……男人却不打算告诉她。
风陌寒轻轻摇头,说:“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风陌寒的回答,显然让宁挽歌非常不满意,可是即便是如此,她又不能说什么。
她一把扯过被褥盖在了脑袋上,闷在被褥中说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晚膳的时候叫我就好了。”
她不知道男人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可隐约听见了男人的一声轻叹。
许久之后,都没有听见床榻边的男人有任何的动静声音。
直到,被褥被一只大手给掀开了。
冷风骤然灌入到被褥中。
高大的男人伸手撑在她的两侧,将她的空间缩小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他的脸悬在她的面前,定定的看着她。
“挽歌,吃醋了?”
“……”她现在可不像吃醋的模样吧?
“酸味太大。”他又道,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不信你自己闻闻。”
“既然毫无关系,刚刚你为什么帮她?一开始准备让寂夜做国师的也是你,最后帮别人的也是你,你这样有没有考虑过寂夜的感受啊?”
听见她这样的质问,风陌寒眯细了黑眸,危险的凝着她那理直气壮的脸。
“对别的男人这么关心?”
“哎,这不是重点好不好!什么别的男人?他可是我师父。”怎么说风陌寒身上这毒,可还是多亏了寂夜的帮忙才能解掉,这小子这么快就忘恩负义了?
可显然这样的话只会让男人的面色越来越沉。
“即便是我不说云绮,父皇也会选她。因为当初父皇被太子所害,幸得这女子相救,只是父皇一直不说出口,但父皇的心中早已确定她为国师。”
宁挽歌微怔,想坐起身来好好与他说话,可奈何男人的双臂还撑在她的两侧,使得她根本没法坐起身来。
“之所以如此,也算是遂了父皇的心意。寂夜大师虽白跑一趟,可父皇也极为相信寂夜大师说的话,因此我才让寂夜大师故意去了皇宫一趟。”
宁挽歌点头。
从昨日下到今天的雨,也确实是在今天午时停的。
寂夜这家伙,虽然平日里看起来不像是德高望重的大师,但真正靠他的时候又格外没错。
寂夜的算命可是极准的。
想到这里,她又想到了寂夜当初说的,她母仪天下的话。
她轻瞟了一眼风陌寒,又将视线收回,撇撇嘴说道:“你说的没错。那云绮对你有意思吧?”
男人沉默看她。
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立刻转眸看向他,却无意对上男人眼底的笑意。
她这分明就是变相的承认了,自己在吃醋。
宁挽歌有些难为情的瞪了他一眼。
正在这时候,外面的小绿轻唤了他们二人一声。
“王爷,王妃,晚膳已经备好。”
恐怕也只有他们七王府会如此待客,客人还坐在厅堂里,可主人双双回到寝屋里歪腻。
风陌寒轻轻应了一声,这才从宁挽歌的身上撤离开。
……
晚膳的圆桌上摆满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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