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老哥牺牲了我也很悲痛,但是干革命工作不能凭冲动,你这样下去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向你的家人jiāo代?要知道,保证你的安全也是我们的工作任务之一,来的时候我们安排得很清楚,绝不能让你出一点安全问题!”
我从没见过沈逸之对我这样说话,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便气鼓鼓地沉默不语。
沈逸之也感到说话的口气有些过分,想了一想,换了缓和些的语气说:“你听我一句劝,如果小吴下去发现安全了,我一定不阻拦你。现在实在是不行,你不要让我们为难。”
我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是也说不出什么,毕竟人家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左思右想没有对策,却无意中看见了院子中的那口麻袋,突然脑子里灵机一动,反问刘忠国说:“你的鹅还有吗?”
九死一生
刘忠国刚才一直站在寺庙门口附近查看外面的情况,先前的一些谈话都没有听到,但已经知道老僧为救吴宏将自己反锁在洞中的事情,把关节按得格格响,表情十分难过。现在听到我没头没脑地问这么一句,条件反shè地问我:“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只气呼呼地问:“到底有没有?”
刘忠国没有计较我任xìng的态度,看看旁边的麻袋说:“还有两只,怎么了?”
我回过头的时候,沈逸之的眉毛微微抖了抖,便赶在他没开口之前抢先说:“先放只鹅下去看看情况,我们再往洞深处走不就行了?”
听了这话,第一个表示反对的是吴宏。他说:“即便是有鹅可以试探一下情况,也得进入洞穴之中,我们现在还不知道dú气是不是已经散尽了。不管怎样,想进入里面的小室,都得重新把石门打开。门不开,我们怎么把鹅放进去?那么门开了,人不是也在旁边吗?这样不就失去放鹅的意义了吗?”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我听了一时无语,刘忠国接着说话了:“小孙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dú气的蔓延还是有一段时间的,你们可以先把它放在门口的位置,等门开了迅速离开,看看它的反应然后不就知道是不是有问题了?”
我听到刘忠国支持我的想法,很是兴奋,便充满期待地看了看沈逸之。他没有多说,只重新看了看我,我做了个握拳的手势,表示我的决心。沈逸之又把目光投向吴宏,后者没有任何表示,于是他对吴宏点点头,摆了摆手。
这就是允许了。我看见刘忠国伸手从麻袋中拿出一只鹅放在地上。只见这鹅的嘴巴上紧紧箍着一圈麻绳,甚至在翅膀和掌上也都被绑了一圈。
解开绳子后,鹅在地上甩了甩翅膀,扑腾了半天,很是惬意。这一路上都被捆绑,突然被放开了,难怪它如此高兴。我看着它心里很不是滋味,要是洞中的dú气没有消散,这鹅一定就死在里面了。想到前面它同伴的遭遇,我心头更是沉重,不由默默期待后面不要有事情发生才好。
吴宏冲身后的钱竞成挥挥手说:“你不要下去了,我和小孙看看情况再说。”
钱竞成刚才就有些害怕,一直站得远远的听着我们说话。吴宏说完默默地点点头,脸色有些微红,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沈逸之对我的主意和陪同吴宏进入洞中也表示赞同,既然有了安全的措施,说话也就大胆了很多:“抓紧时间。也不能排除严勇同志有生还的可能xìng,尽快弄清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将他搭救出来!”
吴宏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背上了一个背包,里面鼓鼓囊囊装了些东西。他嘴里咬着一块浸水的毛巾,把鹅抱在怀里,慢慢地重新进入洞穴。白鹅在他怀中不停地挣扎,似乎也知道这一去凶多吉少。我紧随其后进入幽深的黑洞里,心头扑通扑通跳动不已。
开始的时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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