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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面前, 银奴快速地穿好衣服,带上面具,他擦了擦眼睛,看清了那张带面具的脸,吓得直往后退,忘记了还有门槛,眼看就要摔倒,结果却被人给抱了个满怀,一股皂角的香味扑鼻而来,银奴湿漉漉的头发上的水珠滑落下来,滴落在秦罗衣的脸上,银奴用力地敲打着秦罗衣的头,把秦罗衣给疼的叫了起来.“啊……啊……”银奴用手语说道:“忘了上次了?”秦罗衣听到这句直吞口水.银奴收拾了一下浣洗处,对秦罗衣说了声:“我累了!”说完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只留秦罗衣呆呆的站着.秦罗衣在想:“今天发生了什么吗?”

    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今天的银奴和今天的天气一样让人感觉到寒冷.窗外的风还在呼啸着.秦罗衣一个翻身,穿上外套,提上灯笼往外走去,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银奴的房间门口,银奴的房间一片漆黑,他把灯笼的火苗调小.在阶梯上坐着.过了一会儿,他起身,举起右手要敲银奴的房门,不过终究还是没有敲.他提起灯笼往廖府别院的深处走去.

    灯笼里的火苗在寒风中摇曳着,秦罗衣穿过一道道门,来到荒园的小屋.他用手滑过小屋中的物件,在化妆台上停了下来,看着散落在化妆台上的东西,发了好一会儿的呆,转身离开小屋,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可就是想不起来.

    在廖府别院其中一个屋顶上,一个影子在寒风中矗立着,看着那盏灯笼穿梭在院中.由近到远,由远到近.最后回到原本的起点.直到那盏灯熄灭. “嘎吱”秦罗衣的房门开了,那个影子走了进去,慢慢地向床的方向走去,秦罗衣均匀的呼吸着,那人在床头坐着,只是看着那张熟睡的脸.他伸出右手想要抚摸秦罗衣的脸,要触及的时候却停了下来,伸出自己的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脸,手微微地颤抖着,伸出的右手退缩了回来.他起身离开.黑暗中,寒风中,一个孤独的影子在廖府别院飘dàng着,像个游离的魂魄……

    秦罗衣感觉自己回到了竹海,回到了那个夏日的午夜,那天的天气太热了,她来到银奴的房间,想要找把扇子,银奴已经熟睡,她在银奴的房间翻找着,来到银奴的床边,她越过银奴找到了扇子,回身的时候自己的脸擦到了银奴的面具,凉凉的.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她伸出手移向银奴的面具,她想摘下那个面具,手刚刚触及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打开了,那不是自己的手,脖子被另一只手掐住,越来越紧,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她挣扎着,眼看自己走进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那只手松开了,自己从那个黑暗的世界返了回来,她卷缩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着,银奴伸出手,她惊惶的往后退缩着,眼睛畏惧的看着他.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她的眼泪滑落了下来,银奴一把抱过她,她才开始大哭了起来.

    候家墓园

    寒夜中,候家墓园里的墓碑矗立着,段云棠凭着记忆找寻着,手中的灯笼被风给吹的忽闪忽闪,终于在最里面的一排停了下来,两个墓碑紧依着,一个刻着“犬子候佳天睿之冢”,另一个刻着“义子白书玉之冢”,段云棠把灯笼放在了两墓之间,摆放在两个墓前的黄色雏菊已经干枯,花瓣被风给吹的撒满地,他用手抚摸着白书玉那三个字,手颤抖着,四处寂静一片,只听到风声,不知过了多久,依稀听到脚步声,段云棠惊起,他起身四处寻找着:“书玉,是你吗?”他提起灯笼,“书玉,是不是你?”那个脚步声听到呼唤停了下来,段云棠上前,举起灯笼看见了一个背影,一个女子的背影:“疏--影!是你!”段云棠绕到海疏影的面前,只见海疏影手中拿着一束黄色的雏菊,海疏影躲避着灯笼的光.段云棠说:“原来那些雏菊都是你放的.”海疏影依旧沉默着, “你都不想和我说话了?”海疏影要走,段云棠伸手要拉她,她看见段云棠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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