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中拿出那个头饰,再次递给李长江,李长江接过,把画还给他们,突然李长江拿那头饰的手开始颤抖着,然后是全身,如同鬼上身,拿头饰的手一松,赵大树眼急手快,赶紧接着,李长江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这引来了后台的其它旁人的注意,陈霖海伸出手想扶起他,一摸他的手,寒冷的就像刚从冰窖出来.旁人看见了赵大树手上的那个头饰,也惊惶的避开.陈霖海和赵大树看着这些人惊惶的眼神,不知道是为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该换场了,你们都围着干吗?”廖老板大声的喊到,走近看见每个人的脸上如结了层寒冰似的.看见窝在地上的李长江,又看见了陈霖海和赵大树,不解: “他们都怎么了?”陈霖海摇了摇头,赵大树把手中的饰物递给了廖老板,廖老板接过,脸上一惊,不过马上恢复了过来,把饰物还给了赵大树,然后叫来人把李长江扶了起来,对大伙说:“没事了没事了,赶紧上妆,谭老板的戏马上就下了,下一场的赶紧准备.”然后对他们俩说:“你们跟我来.”
陈霖海和赵大树跟着廖老板,那些人依旧是用惊惶的眼睛看着他们,直到他们离开后台.他们跟着廖老板来到吉祥戏院一个偏僻的屋子.
“这个怎么会在你们手中?”廖老板镇定的说.
“廖老板见过这个?”赵大树问.
廖老板点了点头,陈霖海问:“您在哪见过?”
廖老板沉默了一下:“你们先告诉我,怎么会在你们手里?”廖老板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示意他们俩也坐下,“你们告诉我,我才能说后面的话.”
赵大树就把明湖春的血案说了一遍,沉默着,过了一会儿说:“这几天我也听说了些,他们都在说他又回来了.”
“他?!”陈霖海想起了自己在案发现场听到的那句:“他……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回来了……”
“白老板白书玉!”赵大树说.
陈霖海一听这个名字,“噗哧”笑了起来,锤着赵大树的肩膀说:“你别逗了, 明湖春的血案是鬼杀人?你忘了咱俩可是连坟头都睡过,鬼杀人?!这个笑话可太没意思了.”
“是有人想让明湖春的血案变成鬼杀人.”赵大树正色的说道.
廖老板的脸上复杂地变化着.说:“你手上拿的那个是书玉的…是他自己亲手做的…也是他最珍爱的.”
“他原本该在哪儿?”赵大树问,“他的坟冢?”
“书玉是不会杀人的.”廖老板严肃的说.这句话让陈霖海和赵大树无端的感觉身后一股寒意.“何况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死者:李木龙,今年31岁,是个商人,在安徽一带,老家是山东人,来北京做生意.家在安徽是个大户,有妻室父母都在,膝下无子女. 具人了解xìng格温和,态度谦恭,是个有良知的正当商人. 来北京的时间加起来也就一年多一点,可接触他的人都说他好,不过并不代表他不会做生意.和他打jiāo道的说他是个精明的商人.从去年开始往北京跑.十年前是不会出现在北京的,所以和白书玉也不会又jiāo集,正如廖老板说的那样,和白书玉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可是凶手为什么要把他和白书玉放在一起呢?赵大树想着.
“您话里的意思是说鬼杀人是可以存在的.”陈霖海对廖老板说,廖老板没有回答.
赵大树拉了拉陈霖海,把那头饰重新包好,对廖老板说:“打扰了,以后还会有不明白的地方会来麻烦廖老板的,今天就告辞了.”陈霖海心不甘情不愿跟着赵大树离开了吉祥戏院.
“该回答的,他都没回答?就这么走了?”陈霖海念叨着.
“这世上没有无端的因,也没有无端的果.有因必定有果,有果必定是有因.”赵大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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