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罗衣秦老板。他们要做一批新戏服,让我给他们绣戏服上的图案。”
赵大树点了点头说:“我会去对证的,你们暂时不能离开北京城,可能随时会来找你的。”说完离开了。
盈姐瘫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说:“栾盈云,你真是个不祥之人。”
吉祥戏院
秦罗衣感觉今天吉祥戏院里的人看他的那种怪异的眼神,仿佛自己三头六臂,不,青面獠牙!他坐在化妆台的镜子前看着镜中的杜丽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银奴给他递上茶壶,他接过,喃喃的说:“园子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在问自己,也像是在问银奴。银奴帮着他卸妆,外面吵杂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像有人在争吵,他让银奴停了下来,起身往外走去,只见后台的人都聚在了一起。
“我说吧,《牡丹亭》就不能在园子里再演。”李长江激动的说着。
“园子里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一个老生扮相的人说。
“想必不久就该发生些什么?”
“这跟秦老板没什么关系!”其中一人说,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那个说这句话的人。
“会没有关系吗?两个不同的人,可以相像到这种程度?”
“如果说是他死了,投胎,那他也该是10的孩童啊,不可能是秦老板。”
“如果他没投胎呢?而是冤魂覆身呢?”李长江说,这句话让在场的人毛骨悚然。
“那他也没有理由杀我们啊?”
“明湖春的那个人,他也没有理由杀啊?”
“鬼杀人,需要理由吗?”李长江说。他死得不明不白,他活着,原本该有他的辉煌。这园子他怎能割舍的下,他都会带走的,带走这里的一切的。”李长江说的越来越诡异,吓得听的人脸色煞白。“复仇也好,还是眷恋也好,他都不会放过吉祥戏院的。”
“你瞎说什么?师弟宅心仁厚,是不会乱杀无辜的。”谭仙菱在他们的身后厉声地喝叱。李长江扒开人群,向谭仙菱走来说:“谭老板,您是他的师哥,对于您他是不会下手的,您当然可以安枕无忧了。”
“你不是说师弟复仇也好还是眷恋也好,如果说眷恋,他是不是就该把我这个师哥带走啊?我和他做了十多年的师兄弟,论感情比你们是不是更亲。”谭仙菱说。听他说这句话,大家觉得有些道理。“还有,秦老板是两年前就来吉祥戏院了,师弟若是覆他体,诡异的事情是不是就该早在两年前就发生。”谭仙菱环视着大家,“明湖春的凶案只是一种巧合而已。”
“那那枚头簪怎么解释,他的丧事在场的人大部分都参加了,都看见那些东西随他一起下葬了,”李长江走到那个老生的面前说:“杨老板你不是也亲眼看见的嘛!”杨老板点了点头,李长江继续说:“可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明湖春那件凶案现场呢?为什么呢?”
谭仙菱一时被李长江的话给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只是真正的杀人凶手想用此掩盖原本的真相而已。”廖老板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后说,“就像谭老板说的那样,他宅心仁厚,做了鬼也是不会乱杀无辜的。何况这儿是他最眷恋的吉祥戏院,所以大家不要东想西猜了,前面的观众还在等着看戏呢。”
秦罗衣退回了自己的化妆间,呆呆的坐着,他问:“我休息的这两天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银奴用手语回答:“发生了些什么,那也和我们无关。”秦罗衣看着银奴的眼睛,他们所说的那个“他”是鬼魂,可他在廖府别院的荒园已经见过了传说中的那个鬼魂了。那个并不是“他”,他突然对银奴问道:“你认识他吗?”正在收拾的银奴僵住了,不过只是很短的时间,银色的面具掩盖住了,所以秦罗衣并没有发现。他感觉自己问了个荒唐的问题,摇了摇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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