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您怎么睡这了?!”初静微微的睁开眼睛,叫道:“银奴…银奴…你去哪了?”模糊的视线清楚了起来,“安叔,是您啊!”她起身跑到路中,身上的外衣滑落了下来都没有发觉。她四周张望着,路上人迹寥寥,安叔连忙拾起她的外衣,上前给她重新披上,也跟着四处张望。
一个晚上了,他会去哪儿?初静一直在自己的心里问着这句话,以前他都没有像这样彻夜不归的,从来没有过,发生了什么连初静他都不管了。
“嘀哚嘀哚嘀哚”声,马踢敲打青石路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在晨曦中一辆马车徐徐的行来,初静和安叔齐看向那辆马车。在马车中的银奴看见了远远的两个人影,他在凌寒絮的手上写着:“让车夫快点!”凌寒絮连忙对车夫说:“六叔,快点!”马车越来越快了,初静连忙跑上前去迎着马车,安叔也跟着,马车还没有停稳,银奴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跳了下来,行动过快,拉伸着伤口,伤口又裂开了,想必血又流了出来,银奴已经不顾忌了,下车迎着初静而去,两人只差一步之遥停了下来,就这样的看着彼此。初静憋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银奴伸出手擦着她脸上的泪,然后添了添自己擦过泪的手指,用手语说道:“咸的!”初静吸着鼻子说:“当然是咸的,我又没加蜜。”
凌寒絮也下了马车,初静看见了站在银奴身后的她,眼睛中闪过惊讶随后是失落还掺杂着一些忧伤。凌寒絮看见了,连忙上前解释说:“初静,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昨天让银奴做我油画的模特,都忘了时间了,太晚了,所以让他在我们家住了一晚,一大清早他就惦记着你,所以就……”
初静连忙礼貌的对凌寒絮行了个谢礼,说:“谢谢你,一大早亲自送他过来。”
凌寒絮上前拉着初静的手说:“是我的不是!”
“进屋喝杯热茶吧!”初静拉着凌寒絮要回院中,凌寒絮笑着说:“老祖宗要醒了,我得给她敬早茶了,要不就得唠叨我了。”她边说边看着银奴,用眼神叮嘱着他,让他自己小心伤口,银奴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留你了!下回,下回我让罗衣好好的谢谢你!”初静把凌寒絮送上马车。
银奴裂开的伤口,血已经渗出衣服外了,安叔看见了,银奴示意他不要说,安叔点了点头。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给银奴披上。
回到家中,初静守着银奴寸步不离,安叔连忙说:“小姐,您该去戏院了。”她想起自己今天还有戏要排,对安叔说:“您给他熬些汤,看着他喝完,今天他就不用去戏院了。”安叔点了点头。她转身对银奴说:“为了惩罚你,你今天哪都不能去。”银奴点了点头。
罗衣换好衣服,出门前又叮咛了一番,这才出门而去。
安叔连忙拉着银奴来到他的房间,关上门,想帮银奴检查伤口,银奴却拽着自己的衣服,只是让安叔给自己准备热水。安叔转身去给他准备。
等安叔端着热水回到他房间的时候,银奴已经重新给自己处理好伤口了,接过安叔的水,洗了把脸,然后用手语对安叔说:“我受伤的事情,不要对她说。”
安叔点了点头说:“我给您熬汤去!”
银奴说:“让小叶做吧!你还是去戏院,别离开她,一步都不行。”安叔点了点头,吩咐了小叶一番,就到吉祥戏院去了。
安叔走后,银奴和着衣躺在床上竟然慢慢的睡着了。
第六章 迷宫
明湖春
赵大树蹲在案发的位置上,思索着。他起身来到窗口,看着窗外,窗外正是明湖春的后院,案发时候窗户是关着的,他爬到了窗户上,翻了过去,踩在瓦片上,发出了咯吱的响声。他试着走了几步,不稳的脚步晃得他有些发晕,他用背紧紧的贴着墙,手摸到了另一个窗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