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再离开,是不会让人注意的。上回猜测是情杀,凶手是女人,美丽的女人一定会有人记住的,可如果是一般的呢?还有在栾盈云家是谁下的曼佗罗的dú呢?凶手熟知栾盈云和死者的事情。这个人会是谁?栾盈云有个十岁的儿子,她和死者的事十年前谁会最清楚?翠云楼的人!对!翠云楼!还有十年前发簪杀人的案子也发生在翠云楼!
他喃喃的念叨着:“翠云楼!翠--云--楼!”
廖府别院
秦罗衣这一天都记挂着银奴,所以一下戏,就早早的回廖府别院了。一回来直接就往银奴的厢房而去,推开门,走近床榻,银奴均匀的呼吸着,香甜的睡着。提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握着银奴的手,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就这样静静的凝视着银奴。
“您也累了一天了,该浣洗浣洗了!”安叔在秦罗衣的耳边轻声的说。秦罗衣点了点头。放下银奴的手,帮他拉了拉被子,转身离开银奴的厢房。
初静拿了一本书,坐在了银奴的床头,守着银奴看着书。外面的寒风呼啸着,马上就是新年了。想必在新年到来之前,还得再下一场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初静依着床沿昏昏的睡着。在睡梦中她来到竹海,那是初晨的竹海,被晨雾弥漫着,她摸着身边的竹子一步一步往前走着,在前方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漂浮着,她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想追上去看个究竟,不过自己的步伐不够快。她又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了,那一直在她梦中萦绕的味道。
风把窗户给吹开了,也把初静给惊醒了,初静睁开眼,看着熟睡的银奴,才感觉自己不在竹海。她起身去关窗户,正要关上的时候,在不远处她看见了一个影子,一个白色的影子,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也许自己的幻觉还没有散,再定眼一看,确实有个白色的影子在那黑夜的不远处。是谁?她感觉那个影子在逼视着她,会是梦游的海疏影吗?她提起灯笼,急速的出门寻着那个白色的影子而去。
“是海疏影吗?难道她又犯病了?”初静在心里揣测着。可是她总感觉这个白色的影子不像是以前遇上的那样。她追着那个白色的影子来到了荒园,突然感觉一股寒意从身后升起。她旋转着把手中的灯笼高高的举起,可是什么也没有,只有寒夜的风在呼啸。
突然一个黑影向她扑了过来,她被压翻在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另一个影子快速的寻着那个白影而去。初静挣扎着,那个压在她身上的黑影说:“小姐您没事吧。”原来这个黑影是安叔,她连忙扶起安叔,却摸到了安叔手上黏黏糊糊的东西,一种莫名的恐惧开始弥漫着她的全身,她开始颤抖着,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安叔不知道她怎么了,连忙问:“小姐您怎么了?您怎么了?”初静抽搐的越来越厉害了,口中发出恐惧的呻吟,另一个黑影回来了,连忙上前抱着她,原来是银奴,他紧紧的抱住初静,不停的安抚着,初静拽着银奴的手,指甲已经掐入他的皮ròu中,可是银奴却感觉不到疼痛。安叔是第一次看见初静这样,被眼前的给惊得呆在一旁,都忘了自己手上的擦伤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初静安静了下来,银奴用锦帕帮她擦去了粘在她手伤的血迹。安叔也舒了口气,提着灯笼在地上寻找着什么?找到了一枚精致的头饰,沾着些血,那是擦伤安叔留下的。安叔拾起,仔细的看着,他惊声一叫,银奴抱着初静上前,在灯光下他看清了那枚头饰,他的心头一颤,因为没有人比他更熟悉那枚头饰了。他感觉自己再一次被什么东西给包裹着,血腥的味道在一步一步的逼近他。
第七章 影灯
吉祥戏院
银奴寸步不离的跟着秦罗衣,都忘了一净大师让他三天后回潭柘寺换yào的事了,未愈全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安叔手中拿着一包东西向银奴走来,那是一净大师让小沙弥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