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发现呢!”陈霖海猜到了秦罗衣所想。
“我可以吗?”秦罗衣问。
“当然可以!”陈霖海摸了摸秦罗衣的头说:“你是个好学生!”
“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可以吗?”
对于秦罗衣突如其来的这句话,陈霖海有些疑惑,今天被这种疑惑笼罩了一天:“罗衣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秦罗衣沉默着,过了一会儿说:“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城外盈姐家
栾盈云的院子外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在排队等候着栾盈云分派着清粥,人有些过多,栾盈云和小戒手忙脚乱。赵大树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反应不过来,施粥那是富人积善名喜欢做的事情,对于栾盈云一个清平的女子,自己也是温饱不济。
“栾盈云,你还真是个奇女子!”赵大树喃喃的说,他挤过人群上前帮忙。对于突然出现的赵大树,栾盈云和小戒很是一惊,赵大树笑了笑:“来结善缘的!”栾盈云感激的笑了笑,小戒却还是一脸的警惕。
忙碌了一天,喝着那清粥,赵大树从来没感觉这碗清粥是如此的美味。
“真是不好意思,只有清粥了!”栾盈云歉意的说。
赵大树笑了笑:“我可从来没有喝过这样美味的粥了。”小戒横着眼看着赵大树,赵大树说:“我脸上是不是写着坏人两个字?”
“你今天来不会正好路过吧?!”小戒说,栾盈云推了推小戒示意他不要如此说话,一边对赵大树一脸歉意。
“确实不是路过!”赵大树说,“有句熟话:好人会有好报的!盈姐是个好人!”
“赵爷,您说吧!什么事?”栾盈云说。
赵大树看了看栾盈云,放下手中的碗说:“盈姐!”
栾盈云说:“和明湖春的案子有关!”
赵大树点了点头,小戒转过身来看着盈姐,盈姐对小戒说:“不要紧,我没事!小戒炉子里的煤要过了,家里正好又没有煤,你去隔壁张妈家借些来!”
小戒听盈姐这样说,是想支开自己,并没有挪动半步。
“小戒!”栾盈云唤着小戒,小戒看着赵大树不甘愿的出门而去,刚走出大门并不远走在门外站着。栾盈云起身来到门口看着小戒,小戒不得不离开。栾盈云确定小戒已经走远,重新回到屋中对赵大树说:“赵爷,您问吧!”
赵大树说:“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他!”栾盈云沉默了,屋中特别的安静,赵大树都不敢过重的呼吸。栾盈云找来铁钳拨弄着煤炉中的火,说:“他是谁?其实我也说不上来!”火把栾盈云的脸映的金黄,赵大树想起庙里的观音菩萨来,“人与人的缘分被一根绳子给系着,这根绳子是怎么系上的不清楚,又在你不知的时候断了!”栾盈云像一个在讲梦语的人,“他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记得的是他脖子上的那块胭脂胎记。他写着一手的好字,是读过书的人。”栾盈云闭上眼睛回想着与那人的缘分,一切开始于那桃花飞舞的季节,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间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贫贱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那年的平谷桃花开得特别的美,美得差一点就能灼伤了双眼,赵大树曾经也去过平谷,也见过那满眼的绯红,但他没法想象那能灼伤双眼的美丽。这个故事仿佛从戏文中蔓延下来的,一副绣着海棠花的锦帕,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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