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锣锤一样粗壮,可是这双手是不是太白净了!?”
大家看着那双细长白净的手,“你是谁?”谭仙凌问,“鹿子呢?那孩子呢?”
赵大树摸着那人的耳根处,撕开了一层薄皮,原来是人皮面具,面具下是另一张陌生的脸。
“头,出事了!”只听见小李的一声吼叫。
谭仙凌疯也似的往花房跑去,小李怀中的人脸色刷白,白的就像屋顶上的白雪。谭仙凌扑了过去,“夫人!…婉玉!…婉玉……”声音凄楚。
“身体已经僵硬了,已经死了几个时辰了!”小李说。
赵大树检查者谭夫人的遗体,“今天早上死的。”他看着花房,“紫色的曼陀罗!”一株硕大的曼陀罗,紫色的花娇艳鬼魅的开着。
紫色曼陀罗花语是恐怖!
“死于曼陀罗!”杨安平尸检过后对赵大树说,“在死者口腔里残留了些曼陀罗花,曼陀罗的叶、花、籽都有大dú!”
赵大树点了点头,看着在谭夫人遗体旁目光呆滞的谭仙菱,这是明湖春血案之后的另一起血案,赵大树没来由的感觉一股寒意。
“小李,把那个假花匠给我押回局里!”
胭脂胡同荒废的翠云楼
陈霖海看着秦罗衣带他来的这个地方,枯草丛生、残雪凄凄。
“这是哪儿?在胭脂胡同,是温柔乡?”陈霖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咱们是来郊游吗?是郊游得选个好去处!”
对于陈霖海的一串问题,秦罗衣没有回答,他闭上眼睛,凭着记忆往前摸索着。今天的秦罗衣看起来有些不同,陈霖海也开始变得郑重了起来,跟在秦罗衣的后面,随着他在这废墟中前行。阶梯、门槛、九曲的回廊,闭上眼睛的秦罗衣都能准确的跨过避开。看着这眼前的悲凉,陈霖海在他的脑海里用他的画笔恢复着它原本的面貌。
华丽的楼阁、粉末妆饰的繁华,一女子在高台挥动着水袖,如古画中的九天玄女,高台下的人被yù望给包裹着,眼神贪婪地吞噬着那高台女子的美丽。
看着前面停住的秦罗衣依旧闭着眼睛,在他的脑海中的此刻是不是和自己绘制的场景一样?这个地方对于他来说有什么样的意义呢?他在寻找什么?
“找自己!那个被丢弃在某处的自己!”秦罗衣突然说道。
“和这些残垣断壁有关?”陈霖海问。
“嗯!”秦罗衣转身继续前行着,陈霖海跟着。
走过了一段很长的距离,他们来到了一扇门前,如果那朽木还能算是门的话。秦罗衣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扇门,在他残缺的记忆碎片中,这扇门多次的重现,如今它就在自己的眼前,他伸出手,手有些颤颤微微。看着秦罗衣那颤颤微微的手,陈霖海替他推开了那扇门,他先走了进去,除了枯草和残雪。秦罗衣跟了进来,他想起了黑暗中的那只冰冷的手,鼻尖上开始蔓延着一股腐烂的气味,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身体在下落,他的双手抓着自己的脖子,陈霖海转身接着秦罗衣下落的身体,眼前浮现出廖府荒园的那一幕,“秦罗衣!……秦罗衣……”他用力掰开秦罗衣的双手,可是它却力大无比,“秦罗衣!……你会死的!……秦罗衣……”
平安诊所
看着病床上的秦罗衣,陈霖海依旧惊魂未定。杨安平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出来,陈霖海跟着杨安平来到外厅,他给陈霖海倒了杯茶,陈霖海接过这时才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一口气喝完。
杨安平说:“他在长期间断xìng的服用曼陀罗!”
陈霖海的瞳孔扩大着:“你说什么?他在服用什么?”
“曼陀罗!”杨安平再次说道。
“曼陀罗!那不是有剧dú吗?”陈霖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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