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孩子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杀人一个成年人的。”
“那孩子是谁?”
“翠云楼的一个小丫头!”
“小丫头?!不是个小男孩吗?”陈霖海一直都只是听到孩子,却没想到会是个小女孩?!
“确实是个女孩!是当时翠云楼花魁娘子栾盈云的贴身小丫头!”
“栾盈云!”陈霖海的眼前浮现出那天让印碧儿验秦罗衣身来的情景,他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
陈府
陈霖海失魂落魄的从百顺胡同回来,凌寒絮在他肩膀上拍了数下,他才迷茫的转过身来。
“你怎么了?把魂给丢了?”
“你知道!”
“知道什么?”
“秦罗衣和初静是一个人!”
凌寒絮连忙看了看四周,拉着陈霖海往他的小院走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霖海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凌寒絮,“秦罗衣就是那个失踪的孩子!”
“罗衣说他丢失了十岁以前的记忆,”陈霖海想起了,“她的惊痫?”
“是因为那晚的血案造成的!”
“郝四平的口吻像是在说血案当晚还有第三人!”
“第三个人?!”
“会是他吗?”
永定门大街
银奴知道身后的那个人已经跟了他整整一个上午了,他走进一家茶庄,买了些不同的茶。海疏影静静的站在茶庄的对面,就那么看着那个背影,他好像有些长高了,不再那么瘦弱,自己竟然没有认出他来。眼角的泪滑落了下来,喃喃的轻声呼唤着:“书玉……书玉……”而在另一个角落,有一个人也在静静的注视着她,一群人潮涌了过来,海疏影艰难的挤过人群,茶庄里的人已经不在了,她迷茫的看着那些涌动的无数人影……
银奴转身看着身后的人,一身粗布短衣装扮的秦罗衣:“她哭了!”
银奴心中一颤,惊讶的看着她。
“下第一场雪的那个晚上,你抱着她就像抱着天下你最珍爱的东西,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深情……”
银奴沉默着。
“那样的你…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不…应该是没有认识过!他是银奴吗?不是…不是…不是…”她想憋住让眼泪不要流下来,结果还是喷涌而下,银奴没有像平常那样宠爱的抱着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这是他没有意识到的,初静还是罗衣那都是另外的一个自己,可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初静也不是罗衣,不是另外的那个自己,那她是谁?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
她抬眼泪眼朦胧的看着银奴,无助的像个孩童!
“罗衣呢?初静呢?”
她看着他的手语,感觉自己在一片汪洋之中,冰冷的海水没过了自己的头顶。她擦干自己的眼泪,深吸了口气,拿过银奴手中的茶叶包,“不知道,小叶中午会做什么好吃的?”瞬间秦罗衣又回来了。
可是银奴依旧感觉口中苦涩,隐约看见那个哭泣的少女还站在原地,无助的看着他。
廖府别院
晚上下戏回到廖府别院,秦罗衣和往常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像以往一样换上初静的服饰窝在书房和小叶说话。
初静用小指沾了些胭脂抹在了小叶的嘴唇上,然后拿过镜子让小叶照:“是不是很好看!”
小叶抿了抿嘴,羞涩的说:“还是小姐好看!”
“小叶,有心上人吗?”
小叶顿时羞红了脸。
“啊!卖檀香的那个小伙计吧!”
小叶瞪大了眼睛,“小姐,您怎么知道!”
“啊!小叶穿上凤冠霞帔一定美极了!”
“小姐穿上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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