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十五年前师公用一双筷子,决定了你和师傅的命运,为了你,师公用一双筷子揉碎了自己儿子的梦,他不该怨恨吗?上天给了你和师傅机会,就该公平对待,师公却遗弃了他亲生的儿子!”
银奴万万没想到,十五年前的那出《游园惊梦》是后来一切不幸的根源,“师傅…师傅……师……傅……”
“你为了复仇,你重塑了一个你,你回来,让所有的噩梦重新开始!栾盈云那个可怜的女人,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还有师娘,那个和你一起长大的人,你回来,只有她认出了十年后的你,你却逼得她自杀了!”
银奴想起了和婉玉隔街的相望,小师妹认出了他这位二师兄!
“赵队长,既然来了,就出来打声招呼吧!”杨渝梅突然说。
赵大树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两位,他只猜对了一半,没想到会是如此的场面,他直盯盯的看着银奴,那个传闻中的白书玉就在自己的眼前,没想到他早就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可谁也没在意他。他转身看着杨渝梅:“是你故意引我来的!”
“哈哈哈……”杨渝梅大笑,“那天在我的化妆间,你不是在寻找证据吗?”
“明湖春那个陈霖海看见淡黄色披风女子后的老者,是你!”
“这你也能猜到!”
“明湖春的主谋是谭仙菱,杀人者是李长江,嫁祸给印碧儿,那枚鬼魅头饰是银奴放的!还有段云棠在案发后去过现场!谭仙菱杀文溪,是因为他参与了十一年前谋害白书玉的yīn谋!可是我不明白,白书玉是怎么逃了出来?”
“是他……救了……我!”银奴说。
“文溪救了你?!”赵大树很惊讶!
“还有……多福……还有……小丫!”银奴继续。
“小丫?秦罗衣!”
“十年前翠云楼的小丫头!”杨渝梅说。
“翠云楼的血案和你有关?是你用发簪杀了那个人?!”
银奴沉默着。
“秦罗衣是怎么被你们给挪到白书玉的衣冠冢的?你就是那个会催眠术的人!”
“秦罗衣是自己走出房间,她是在走到后院的时候被我催眠的!”
“那你们是怎么把她带出吉祥戏院的,戏院的马车我都检查了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马车……被人……掉包了!”银奴说。
“说的没错,李长江和其他老板共用的那辆马车被我们掉包了。马车驶出吉祥戏院,趁着夜色的掩护,用另一个马车掉包,所以各位老板上马车的时候是空的。”
“接应是谁?印碧儿?!”
“哈哈哈……”杨渝梅笑了起来。
“我有事不明白,印碧儿是因为被你们陷害给托下水,可是为什么李长江那么卖命的参与进来?”
“师傅对他曾经有一粥之恩。”
“可是为什么反过来帮印碧儿,还搭上自己的命!”
“我也不明白,我也想知道,因为他,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在廖府别院庆功的那个晚上,秦罗衣见到的那个鬼魅和镜中的初静是谁扮的?你师父、还是印碧儿,应该是印碧儿!”
“是印碧儿!”
“用上了易容术?”
“只是穿了一套初静的衣服,梳了一个和初静一样的发型.”
“那……你们……用……什么……办法……让……她……凭空……的消失……屋中?”银奴问。
“镜子!”赵大树说。
杨渝梅没想到赵大树竟然知道这其中的机妙。
“变戏法的人喜欢用的一个道具!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住在我师父家的那些变戏法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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