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问自己疑惑的问题。
“鄂大人,新春吉祥!”
鄂达廷微微的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赵大树,无表情,如果眼珠不动的话,赵大树会以为自己见的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侍者过来,“鄂大人,您朋友给你加了泡烟了,给您续上!”
鄂达廷一听给他加烟,活了起来,赵大树淡淡的笑了笑。
“谢谢了,朋友!”鄂达廷说。
赵大树笑了笑:“鄂大人,能和您做朋友是赵某的荣幸!极大的荣幸!”
鄂达廷听见赵大树如此说,眉头得意了起来,浑浑噩噩中找到了一丝活气。
“朋友,有什么难处,尽量开口,鄂某一句话,就能化解!”鄂达廷还以为自己是正四品云麾使。
“鄂大人,您还记得白书玉吗?”
“那倾国倾城的人儿,”鄂达廷停下口中的烟,坐了起来,“怎能忘记,那是老天爷雕琢最完美的艺术品!”
“十年前的锦祥楼,白书玉去见的人是您吧!”
一说到十年前,鄂达廷刚才的神采又隐没了,“锦祥楼,白书玉是和我约在那!”
这回是赵大树坐了起来,他看着鄂达廷。
“不过……可惜……可惜……”鄂达廷哀叹。
“您怎么没事,那么大的一场火!”
“那火是够大的,都印红了半个北京城了!”
“您是怎么从那场大火中逃出来的?”
“逃?为什么逃?”
“您不是也在那吗?”
“我,在哪儿?”
“锦祥楼啊?”
“我为什么在那儿?”鄂达廷有些迷惑。
赵大树看见这样的他,感觉自己更迷惑:“您不是约了白书玉在锦祥楼吗?”
“对,我是宴请了他!”
“那白书玉出事了,您怎么完好无损啊?”
“因为我不在那儿啊!”
赵大树完全被绕进去了,看着烟雾中的鄂达廷有些气馁。
“我和他约的是大火后的第二日!”
赵大树听到鄂达廷的这句话,半信半疑。
“没错,我和他约得是那天的第二日,其他的我能记不清,可是和他有关的我都记得真真地!”
“也就是说,那天白书玉见得人不是您,是另外一个人?”
鄂达廷躺下继续抽他的烟,赵大树问:“海瞻海先生的文字狱是谁给定的?”
“谁?文字狱,那可多了?”
“白书玉要救的人?”
“我只是管签字而已,都是由部下呈案我签字定案的。”
“您部下?”
“那多了去了!”
这条路又暗了下去。
“惠宗若!”鄂达廷说出了一个名字。
陈府
凌寒絮天还没亮就就来到陈府,直接来到陈霖海的小院,陈霖海裹着被子出来见她,凌寒絮看着他这样笑了起来。
“干嘛这么早扰人清梦啊!”陈霖海打着哈欠,一旁的小鲁被传染。
“今天是上元灯节,等一下我和老祖宗、姐夫和家人一同去玉壶山庄过节。”凌寒絮说。
“那干嘛出现在我家!”
凌寒絮递给陈霖海一包东西,因为他的手包裹在被子里,小鲁接过,打开。“是什么呀?”
小鲁把包里的东西递给陈霖海看,陈霖海睡眼朦胧的看了看,看见了“聘任书”三个字,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包裹的被子也不要了,上前抱着凌寒絮转了起来,在凌寒絮的额头狠狠的亲了一下,“小絮,我太爱你了,爱死你了!”
一旁的小鲁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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