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尸蛊,脸色顿时一变,惊道:“你怎么会知道尸蛊母体是蚰蜒?”
“我亲眼看到的,是不是只要找到蚰蜒尸蛊,便能治好毛子体内的蛊dú?”我问道。
严松惊讶的点了点头,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只要能够治好毛子体内的蛊dú,就算再去一次老君洞咱也愿意。毕竟毛子也是因为我的怂恿才去盗尸,否则也不会中了尸蛊。严松最后告诉我,蚰蜒尸蛊是苗巫不外传的养蛊秘术,就连他也不曾见过,关于以蛊解蛊的说法,他也是听他师父所说。蚰蜒尸蛊喜好极yīn之地,所以百年前的苗巫祖师便选择明月沟中的极yīn宝地老君洞,如今老君洞yīn气尽毁,蚰蜒尸蛊必定会另觅栖身之所。当下我们要面对的就是寻找另一处极yīn之地。
听严松说完,我于是将在周扒皮女儿的空坟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我叙述完,严松和二叔均大喊不妙,要是以我所说,如果让蚰蜒尸蛊多存活一刻,那人们就会更多一份危险,尸蛊的繁殖速度我们早已经见识过,不光是人,就连牲畜都有可能会被附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其并将它杀死,否则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最后我们将毛子带回了村子里面。严松拿出一根大绳子将毛子死死的捆了几圈。我本来是想阻止他的,但是二叔并不赞成我,最后为了村民的安全,也只有先委屈一下毛子了。
此时的明月沟,已经乱作了一团。早上从三里坡跑回来的村民纷纷说见到了尸王,于是十传百百传十。到了我们耳中又成了另一种版本了,说什么因为有人之前去老君洞偷过东西,所以惹怒了太上老君,太上老君一怒之下,便派尸王下来惩罚明月沟,当然这种迷信说法并不让我们相信。但是有一点却引起了我的注意,有人说周扒皮曾去过老君洞,并从里面带出来一个土罐,这一点倒是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因为有了各种迷信传说的渲染,村民们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准备离开明月沟。刘书记顿时急了,挨家挨户的做思想工作,宣扬科学思想,叫大家不要中了特务份子的挑唆。当然这只是他老一套的说法了,因为已经死了人,所以淳朴的明月沟村民还是相信了尸王的传说。
刘书记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家中,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在明月沟生活了几十年,这些人难道就没有一点舍不得啊,唉...”
当时我和二叔都在刘书记家里,因为毛子现在的情况,必须要几个强壮的汉子轮流看守,否则跑了出去,那真的是万劫不复了。最后我们又将毛子的娘接到了刘书记家,起初毛子娘死活不愿意去。后来听我们说找到了毛子,才勉强过来了。她见到毛子满眼通红,恐怖狰狞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但是母爱终究还是伟大的,毛子娘抱着毛子就痛哭了起来,现场的气氛真是让人大肆的感动了一把。让我不禁想起了老爹,于是泪自打心里冒了出来。
刘书记见到此种情景,于是叹道:“今年到底是什么日子啊,居然发生这么多的事端,唉...”
二叔随即想起了周扒皮的事情,于是问道:“书记,有的事情科学不一定能够解释,但是也不定是迷信,你们去看周扒皮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刘书记顿时捶了捶自己的后脑,自责道:“哟,我还差点忘记了这件事了,我这就去看看。”
听刘书记这么一说,二叔脸上顿时露出了焦急的神情,而我的心里也隐隐感到了不安,于是便和刘书记等人一起前往周扒皮的宅院。二叔因为受了伤,而且腿部已经开始发炎了,便留在了刘书记家。二叔本想叫上那个方形脸严松跟我一同前往的,因为其好歹也是苗巫传人,对尸蛊还是有其独特的了解,到时候万一遇到了什么突发事件还可以相互照应,但是这家伙从我们回到明月沟开始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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