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怎么了?”
话音刚落,白雾忽然聚成了一团,向我的扑了过来。此刻说什么也来不及了,我只感觉四周一片迷雾,顿时被呛得喘不过气来。我肆意的挥舞着衣袖,希望拂走那些烟雾。但是一切甚是徒劳,那些烟雾就如同棉花糖一样,一缕缕的钻进我的鼻孔。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将我从那一团如棉花糖一般的烟雾中拉了出来。紧接着便感觉到一阵胸闷,我猛咳了两声,顿时坐起身来。周围的一切还是丝毫未变,唯一变的是我们所处的位置。我此刻正躺在一块汉白玉石床上面,周围的石壁上五彩斑斓,有腾云驾雾的仙女,也有凹显灵xìng的飞禽走兽。
这些壁画看起来栩栩如生,我不禁为之震撼。这里到底是哪里?我不禁充满了疑惑。然而就在此刻,一个满身泥土的老头从石壁中走了出来,而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体态稍显肥胖的年轻人。我定睛一看,这不是铁拐李和毛子吗?
毛子见我醒了过来,随即扔下手中一块黄橙橙的东西,跑上前来说道:“老杨,你终于醒了,可真是吓死我了。”
我被毛子的这句话给说得莫名其妙,这时铁拐李走上前来,说道:“幸好你身上有阳玉,要不然就算你有十条命,恐怕也不够死的了。”
铁拐李告诉我,就在我吸入白雾之后,我就晕倒了过去。他发现我脖子上的鬼脸胎记突然变大了,而挂在我脖子上的阳玉,也就是爷爷留下的yīn阳符突然有了反应。一道黑气自鬼脸胎记之中散发出来,然后源源不断的被吸入了yīn阳符之中。这一点让铁拐李振奋不已,这块阳玉果然如同老喇嘛所说,真乃辟邪圣物。
在黑气被吸尽之后,我脖子上的鬼脸胎记又恢复到了起初的拳头大小。而地上那些散落的石头,早已经化成了粉末。铁拐李说那些和田籽玉可能被下了某种诅咒,所以触碰到的人才会变得神魂颠倒。然而让我更为不解的是,我身上的鬼脸胎记到底从何而来。没有想到铁拐李也有此疑问,他问道:“玄子,你可否有得罪过什么人?”
我马上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和这个该死的胎记有何关系?”
铁拐李叹道:“关系可大着了,这个鬼脸胎记乃是飞仙术中已经失传的鬼画脸,据悉在千年前只有他的创始人李淳风会此术,后人也只是从简简单单的野史记载中了解到一些鬼画脸的特xìng。凡是中了此术的人,脖子上都会莫名出现一张鬼脸,之后便会越来越大,最后扩散至全身,直到yīn阳永隔。”
听铁拐李说完,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如此严重,于是急道:“那有什么方法可以救治?”
铁拐李摇头叹道:“一切只有随缘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的心都凉了半截。难道我杨玄就真的如此薄命吗?我不认输,我不服气。毛子在一旁沉默不语,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哀愁,我自然明白他是在为我垂怜。和他做兄弟这么多年,他的为人我是最清楚不过,我不想将气氛弄得那么悲观,于是笑道:“怕什么?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毛子眼中闪烁着激动,随即对我说道:“老杨,毛子这辈子什么都后悔,就是不后悔认识你这个兄弟。”
“好兄弟!”我和毛子击掌明誓。铁拐李在一旁挠了挠胡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欣慰。他说他看到我们,就想起了当年他们京城四盗结义的场面,只是那种豪气再也回不去了。如今社会变化万千,人心险恶,或许下一秒的兄弟就会成为仇人,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四爷,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啊?”我问道。
铁拐李说在我晕迷的时候,他在发现唐三彩陶马的地方发现了一道石门。那道石门便是用来封住墓穴的千斤坠,想要打开千斤坠谈何容易。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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